看到冷子墨詫異的表情,這時候林音真想一嘴巴抽了自己,自己怎麼還就不打自招了呢。
一隻手伸了出來,頓了會兒,撓了撓臉,又放下去了。
不由地要感歎到這貨兒是真慫啊。
半天不吭聲,眼見著麵前的人又在散發著冷氣,無奈之下心一橫,反正早晚都得麵對的事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豁出去了!
林音板起臉,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此時的林音就像一隻炸毛的兔子,恩,看起來還挺可口。
冷子墨看著一副已經暴走炸毛的模樣,沉默了一會兒,歎口氣:“過來。”
狐疑地看了眼冷子墨,林音心底偷偷的暗暗想道,什麼冷子墨用這種商量的口氣跟她說過話,她以為再見冷子墨的時候一定會被他的眼刀KO掉的,結果到現在還完好無損。
想到那個不平等條約,得,先討好眼前這位再說。
於是一步三挪地蹭到其跟前,兩人目光一交彙,林音不禁心虛地垂下眼。靠,老子心虛個屁啊。
冷子墨摸了摸林音的頭頂,頭發軟軟的,摸起來蠻舒服的,於是在頭頂多停留了一會兒。
可把林音嚇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尼瑪,這是啥子情況?
就在林音以為自己快被摸成禿子的時候,頭上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一小時之後有個會要開。”然後就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林音猶豫片刻,轉身蔫蔫的跟了上去。
再進公司的感覺林音隻有四個字來形容,再入狼窩。
要說冷子墨再見到林音的時候吃驚是難免的,畢竟他以為林音不會再回來了。他剛從外麵談完生意,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確定的就試著喊了一聲。
要說此刻見到林音的心情冷子墨也說不清楚。
喜悅?興奮?還是生氣?
畢竟林音一聲不吭的就發了條短息就辭了職,在冷子墨的人生裏是從來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更不要說就這麼揮揮衣袖走人的。
冷子墨知道,林音對於自己是特別的,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自己不想對她放手,但他也知道,在利益麵前也許隻能講林音排在第二位,畢竟自己已經過了毛頭小子那個年紀,不會對愛有那麼瘋狂的追求,隻要順眼舒心便好。當然,如果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那便是最好。
就像上次,如果林音不再出現在他的視野裏他也就打算要放棄了。林音走後他就正好處理一筆生意,便飛去了美國,回來之後也沒有再想起要找林音。
他的原則是,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定要得到的。這回林音可真算是落入狼窩了。
林音又回到了工作一年的辦公室,頓時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頓時感覺鼻頭酸酸的,自己終於又逃離了無業遊民的身份了。
回到原有的工作崗位,林音忽然間覺得,回來工作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當然,在一個小時之後她就後悔說這句話了。
你妹,這是赤果果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