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安和集團的規矩,兩點半前就得抵達公司崗位,雖然這條規矩止步於許安世他們五人,不過張懷玉需要自己了解公司的進程,許安世還是覺得要上心點的好,再說了,自己也沒地方去,難道還要回到那礙眼的宋氏集團去嗎。
將電瓶車騎回公司交還給保安大叔時,許安世看了一眼手表也才兩點二十分,這個點也是人最多的時候,不過許安世決定搭乘一下普通的電梯。
畢竟自己以前在宋氏地產的時候也是每天和大家擠電梯過日子的,沒那麼多的例外。
許安世剛走到大堂還未上了電梯,眼前出現了兩名熟悉的女人,似乎正在等待著自己一般。
這便是宋家兩個小姐,宋惠玉,宋文玉,等待著許安世的緩步而來,宋惠玉的臉上滿是冷漠,而宋文玉的臉上盡是得意。
直到許安世停頓在兩女的麵前,許安世冷漠的表情浮現;“兩位小姐,來找懷玉嶽母的嗎,怎麼不直接上去呢。”
宋惠玉沒有開口,宋文玉哼道;“這大少爺都是下午才來上班的嗎,這麼點兒也早了些吧,陸瓷應該把你伺候得挺舒服的吧。”
許安世突然眉頭緊緊一皺,臉上變得嚴肅,雙眼流露著淡淡的殺氣,盯著宋文玉。
宋惠玉知道許安世變了臉,在底下朝宋文玉碰了碰胳膊;“文玉,這大庭廣眾的,許安世怎麼說也還是你的丈夫,你這不是在給自己抹黑嗎。”
宋文玉哼的一聲回過了頭,視線離開了許安世那惡狠狠的雙眼。
“今天並不是來找母親的,是來找你的,我說過,我們宋家不會管你跟陸瓷究竟是什麼關係,做些什麼也都於我們無關。”宋惠玉坦言道。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需要找我的嗎。”許安世白了宋文玉一眼後,直接走向電梯。
“有事來我辦公室談吧,人這麼多,要是不想丟臉的話,還是識相點吧,這是安和集團,不是宋氏集團。”
這句話明顯是說給宋文玉聽的。
盡管宋文玉再怎麼的不甘願,還是緊跟與宋惠玉跟隨許安世上了電梯。
正好的上班時間點,三人在電梯停停頓頓了有十來分鍾,四下無人時,宋文玉哼道;“還是安和集團的少爺呢,怎麼還要跟人擠電梯,說出去我是許安世的妻子我都覺得掉價。”
“我還希望你永遠別說。”電梯到的時候,許安世一腳踏出,冷漠的留下一句話。
直到許安世的辦公室。
由於沒有秘書,許安世隻好自己為宋家兩小姐親自倒上茶水。
坐在沙發上,宋文玉打量了一下四周,哼道;“裝飾得這麼簡陋,還沒有秘書,我真想不通我媽怎麼會答應你來這種地方受罪。”
但是宋惠玉卻不這麼認為,這安和集團三十三層的一切,都是張懷玉的傑作,高檔大方,而且宋惠玉看到隔壁辦公室桌上那精心栽培的水仙花後,才更加篤定了張懷玉對於這個地方對於許安世的器重。
張懷玉和詩君一樣都特別的喜歡水仙花,而且隻有在自己經常出入的地方才會擺放上水仙。
許安世將兩杯茶水放在兩女的麵前,自己則是拉過客椅,坐在了兩人的對方,說道;“說吧。”
宋惠玉泯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今天也算是我來求你幫忙的,文玉隻是要求跟著,與她無關。”
“這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嗎?”許安世朝宋文玉挑了挑眉。
宋惠玉眼神很是冷靜,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什麼樣的;“如果你答應幫忙,我不介意代替我妹妹向你道歉,而且除了離婚,你可以像我替任何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行?”許安世頓時有些想法,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