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要喝,班還是要上,公司還是要管的。
許安世和陸瓷回到家,許安世在宋家喝了不少酒,回家立刻就躺上了床。
在幾番周折下,終於一切關係都那麼明朗那麼符人心意,這是多麼大的幸運。
陸瓷無奈的褪去已經軟踏踏倒在床上的許安世的衣衫,一邊用力拽著許安世的外褲,一邊嘟囔著;“你是真不能喝酒,才喝了幾杯就成這樣了,你個安和集團的大少爺怎麼出去跟人應酬。”
狼狽拽下許安世的外褲後,開始解開許安世的襯衫紐扣,將許安世翻了個身,蓋上被子。
許安世滿臉紅潤的抿著嘴,嘴皮子嘚吧嘚吧響,迷迷糊糊的說些什麼。
陸瓷沒有聽清,皺著眉頭;“說的什麼呐。”
又是嘟囔了幾句陸瓷還沒聽清,索性將許安世的髒衣服丟進髒衣簍後,轉身朝浴室走去。
在浴室內的陸瓷盤起自己的長發。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好像有些不一樣。
陸瓷心想,是啊,確實和從前不一樣,現在的我,才像個女人。
衝澡,換衣。
穿著睡衣的陸瓷走到床邊時,發現許安世已經將被子踢出一大半,整個人的身體也幾乎在床沿,隻要翻個身,無疑會掉下去。
陸瓷上床強行將許安世拽了回來,可是奈何力氣不夠拽不動,隻好走到另一邊,用腳將許安世的身體頂回床中央。
陸瓷氣喘籲籲的縮進被窩時,一邊看著輕微打鼾的許安世,一邊埋怨;“以後得好好練你的酒量,這麼差怎麼出門。”
話音才落。
許安世直接翻了個身,一手抱住了陸瓷,單腳橫跨在陸瓷的大腿處。
陸瓷眉頭微微一皺;“清醒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流氓。”
不過宋文玉在酒桌上說的那句話,讓陸瓷感到十足的安心,連自己都未曾發覺過,眼前這個醉醺醺的男人看自己的時候,眼裏全是光。
隔天清晨。
先行醒來的許安世,腦子裏停留著酒精,渾渾噩噩的朝浴室走去。
許安世搖頭晃腦的刷了牙,衝了個澡,這才精神了許多。
八點半。
那窗簾自動拉開後,陸瓷也從床上爬起,可身邊的許安世早已不見人影。
經過一番洗漱後,陸瓷換好衣裝下了樓,看到許安世在餐桌邊看著書,當陸瓷的身影進入許安世的眼裏時,許安世笑道;“早餐做好了。”
陸瓷一笑,這次,陸瓷仔細的看了許安世的雙眼,當許安世看著陸瓷的時候,眼神裏全是愛意。
兩人吃完早餐,準備各自出門。
在門口,許安世問道;“如果你在那個公司不開心,你可以到安和集團來,找個你喜歡的位置,做你喜歡做的事情。”
陸瓷笑著拒絕;“我還是不想多管你的閑事,有你在身邊就夠了,用不著時刻盯著你,反正你也不會跟秘書啊助理之類的曖昧,對吧?”
明顯是疑問句,許安世還是挑了挑眉;“你不在,可說不定。”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說了,中午我可能不回來吃飯了,晚上一起吃飯吧。”陸瓷上了車之後,按下車窗朝許安世說道。
許安世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後,陸瓷便朝許安世遞了個飛吻後,離去。
劉已從閣樓裏走出來。
走向許安世,來到許安世身邊;“少爺,最近氣色不錯嘛。”
“哎喲,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許安世嘿嘿一笑。
“準備準備,再過兩禮拜就是你二十三歲生日了,老爺親自給你備了份大禮。”劉已朝許安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