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辛濟突然的調戲,有些不習慣的林笑笑微微的低下了頭,盡量避免與溫辛濟有著眼神接觸,但萬茜就不同了,一點都不給溫辛濟麵子,趾高氣昂的站在許安世的沙發後,冷淡得連眼皮都沒跳動。
許安世不以為然,淡然道;“完美的女人是很珍貴的,溫少爺如此濫竽充數,恐怕是缺了點什麼吧。”
“缺了什麼?”溫辛濟隨著許安世的話鋒往下疑問道。
“缺什麼補什麼唄。”許安世淡然一笑,反將溫辛濟一軍。
此時,林笑笑微微的捂住了嘴巴,忍著笑意,但是那偷笑的表情已經老早就透露出來了。
溫辛濟知道了這把算是著了許安世的道兒,隻是哼了一聲,要不是溫敏堯派自己來長洲城先探探許安世的口風,自己才不願意長途跋涉到這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在許安世眼裏溫家也不算條強龍。
經過不少戰火洗禮的溫辛濟明顯要比溫寧老成幾個檔次,溫辛濟搖搖頭道;“安少爺,我那妹妹可給你惹了不少麻煩,現在我都聯係不到她呢。”
“不必當說客了,溫寧和韓亦必定要為此事付出代價。”許安世的眼神變得異常淩厲,尖銳得像是鷹的眼睛。
溫辛濟聽完許安世的話後,頓時站了起來。
臉上沒有表情的溫辛濟突然站起身讓周圍的幾名女人不知所措,但是溫辛濟的臉上又沒有帶著敵意。
隻是隨手抓起桌子上已經喝了有一些的人頭馬洋酒,往兩個新的杯子裏緩緩的倒著。
那酒液的流動聲隨著時間滴答滴答的打過去,在場的人都微微屏住了呼吸,這兩個大少爺說話還好,不說話的時候場麵冷靜得駭人。
但萬茜一點也不緊張,許安世卻是漏出了輕鬆的微笑,在五魏城他溫辛濟還能說上幾句話,在長洲城安和集團的地方,這片土地的主人名字叫許安世。
順著時間的流動,兩杯洋酒被溫辛濟提在了雙手之上,緩緩的走向許安世。
溫辛濟腳步輕盈,但又略微顯得沉重,有著一種非同的氣場,可是這種氣場絲毫不會傷到許安世半分。
將其中一杯遞到許安世的眼前,輕哼道;“安少爺,你也知道,老頭子的命令我不可不執行。”
許安世接過洋酒,看了一眼溫辛濟的眼神,溫辛濟的眼神裏充滿了無所謂,從溫辛濟的表情上能夠看得出來,溫辛濟並不在乎溫寧這個妹妹,從某種程度意義而言,溫寧的蒸發正好讓溫辛濟更名正言順的接管溫家。
“你想多了,我並不打算放過溫家的任何人。”許安世搖搖頭,沒有接過溫辛濟手中的洋酒杯。
臉上冷漠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溫辛濟在除了許安世三人,其餘人的眼裏都是大少人的身份。
溫家雖然遠在五魏城,但是能量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的。
任憑溫辛濟再強,許安世連台階不給,這也是在給世人敲警鍾,你從我許安世手裏奪走了東西,我就會讓你感受百倍的痛苦。
原本跟隨著溫辛濟玩耍的那些女人們無一都露著恐懼的眼神看向許安世,同時也有一部分盯著溫辛濟的一舉一動,看溫辛濟如何在許安世的手上化險為夷。
要在這長洲城逃脫許安世的五指山,可是一種很難完成的事情。
“那這麼說安少爺是不給任何機會了?沒得談了?”溫辛濟懸在半空中的手臂微微往回縮了縮。
“倒也不盡然。”許安世輕輕一笑,臉上寫滿著輕鬆。
溫辛濟眉頭微微一皺,等待著許安世再次開口。
片刻後,許安世吐了口煙圈,彈過煙灰,神情自若道;“唯一保全你溫家的方法就是,溫寧這一生都將守在陸瓷的墓邊,每日三跪九叩贖罪。”
這句話一出,就連萬茜都微微挪動了自己的身軀。
要知道這樣的贖罪方式,可以讓溫寧生不如死。
連溫辛濟都不敢相信許安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可論一個大家族而言,放棄一個溫寧保全家族是有必要的事,可是把它縮小成一個家庭來說,溫寧是溫敏堯的親女兒。
“安少爺,會不會太過分了。”溫辛濟眉頭緊皺著,以為許安世還會賣溫家一個麵子,怎知許安世變本加厲。
此時。
許安世直接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直接走到了溫辛濟的跟前,兩人距離不到半米,這個距離通常都是要打起來的。
萬茜和林笑笑立馬緊隨其後,那不約而同的腳步證明了對許安世的忠心耿耿。
許安世的臉色變得非常嚴肅,低沉的嗓音,像是野獸一般,雙目盯著溫辛濟。
“我的條件,即是如此,兩天之內,我沒有得到答案,溫家,將會就此抹去。”
丟下一句話。
許安世直接緩步離開,溫辛濟就這樣看著許安世的背影越走越遠,連攔下的膽量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