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墨北拖著疲憊地身子到家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7點。看著黑漆漆的房間,墨北苦笑一聲開始做飯。
等到一份熱騰騰的炒飯端上桌子的時候,墨北這才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順便把電視開到了最大音量,吵得人耳朵裏轟隆直響。
隻是思緒卻是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了,舒雅,想到白天看到的場景。墨北隻是覺得心裏悶悶地,但是馬上卻又猛烈的搖頭:“你看小說看傻了吧?現實中怎麼可能真有這種事情?”
於是墨北強迫自己把注意放到了電視上,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晚飯之後,她這才洗漱之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半天之後,墨北有些氣悶地啪的一聲合上了書本。舒雅,你好點沒有?
而這個時候,她所掛念的舒雅卻一臉乖巧的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媽媽忙前忙後的樣子柔聲說道:“媽媽,你別忙活了。我沒事,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怎麼成?媽媽沒事,你好好休息就好了。”婦人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卻被舒雅不露痕跡地躲了過去。順便露出一個甜甜地笑容,“媽媽,你和我講講我以前的事情好嗎?我都有些記不得了。”
如果墨北在這裏,想必會更肯定了她的推測。可惜的是,她沒有千裏眼。隻有窗外的月亮看著這一幕母慈子孝的場麵。
“好啊,你小時候可是個惹禍精呢。”婦人笑著坐到了女孩的身邊,“有一次……”
深夜裏,婦人輕柔地聲音格外的清晰,傳出了很遠,卻最後消散在空氣中。
第二天的早晨,墨北剛剛踏入教室裏,就看到一個圓臉的女生衝了上來:“小北,你昨天下午怎麼請假了?”
請假?墨北一愣,又恍然大悟:“哦,我昨天下午有些中暑了,就休息了下。昨天下午又什麼事情嗎?張鈺?”
“真幸福。”張鈺一臉的羨慕,“昨天下午曆史模擬考啊,你忘了?”
墨北不由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尷尬一笑:“真忘了,腦子到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呢。”
“張鈺,你不是不知道。墨北參加了考試,也是第一。這樣不挺好,也不用刺激別人了。”一個男生湊了過來,隻是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動聽了。
“你不是複讀生嗎?連墨北這個應屆生都考不過,還好意思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張鈺卻是絲毫不給這個長滿青春痘的男生麵子,反唇相譏。
“哎哎,張鈺,說話要注意分寸啊。可別扯到複讀生和應屆生的高度上。”另外一個女生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看似公平地說道。
墨北沉默著看著這一切,隻是冷冷地看了那兩個男女一眼:“有意思嗎?”徑自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張鈺卻高興起來,附和著說道:“就是,和你們說話真沒意思,有那時間還不如多背背我的英語呢。”
墨北卻已經在座位上發呆了,手中的筆也無意識地旋轉著,舒雅,你一定要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