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若也不是非要來深圳不可,隻是又兩年了,她還是忘不了他,她試著嚐試喜歡其他人或者和喜歡自己的人約會,發現還是想著如果對麵坐著的事連非墨該多好,她不明白連非墨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冷淡。連非墨是一個話很少,但是你要和他聊,他還是會禮貌附和幾句,但是自己去廣州找他那麼多次,每次和他一起吃飯,他基本都不說話,問他問題也基本不回答。也知道他是因為不想他爸爸和他生氣才陪著自己吃飯,但是林若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連非墨如此討厭自己。
可能也是從小到大,無論想要什麼都能得到。也可能太想得到也太想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可以。林若為什麼在大學畢業就來深圳呢,除了想幫祁原的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連非墨,雖然回北京的兩年不曾說過想要見他,也不曾主動來找過他,是因為林若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因為某些原因而見的見麵,但是他們之間就是有一麵牆,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兩年了,他們都沒見一麵。林若總在以為可以見到他的場合打扮的一點都不像平常自己,但是還是遇不上他。所以想著既然等不來,那就主動吧。主動的結果就是被祁原扔去美國兩年,雖然林若也打算讀音樂,但是她自己不著急,就算沒有去學校學,她從小也是有老師教的。所以當被祁原扔到美國的時候,那就把該做的都做了吧。
但是無論怎樣使自己忙碌起來,還是忘不了連非墨,還是期待著和他見麵,還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林若無論是幹什麼都是以自己的感受為第一的,或者說祁原也可以排第一或者更甚,要不也不會一句話不問就答應被扔到美國。所以這次從美國回來,她想要一個答案,為什麼連非墨就是不喜歡自己。
當她把深圳的工作一切熟練起來後,她又開始去廣州找連非墨了,她想知道答案,其實為什麼不喜歡自己的答案並不重要,隻是為了去找他的一個借口而已,林若自己明白的,隻是不願意承認,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那麼多原因。
以往林若都是直接到連非墨公司找他,但是兩年前為了追他,已經買了一套在連非墨樓上的房。現在直接去他家找了,因為樓上的廚房窗戶剛好可以看到下一樓的陽台。所以當林若看到落下陽台有亮光,林若就下去找他了。
當門打開的時候,林若的內心還是緊張得激烈地跳動的,林若並不擔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她知道連非墨現在是單身,也不曾帶什麼女生回來。隻是兩年沒見了,那種熟悉而陌生的感覺讓人不安而已。
連非墨剛下班回到家,穿著西裝,他的樣貌沒什麼變化,隻是看起來成熟了很多,也更加沉穩,也更加帥了。
林若:嘿,好久不見啊,這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禮物,給你的。
連非墨:謝謝,但是我不需要。
林若也不管連非墨的拒絕,直接就鑽進去他的家裏,他家的格局和林若的是一樣的,但是布置也沒很大區別,但是色調就有很大的區別。林若的是以暖色調為主,連非墨是以冷色調為主,主要就是白灰色,這是客廳的,不知道房間是不是一樣的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