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手指觸上我的肌膚的時候,心裏一顫,好奇快的感覺,“沒什麼啦,我要回家啦,要去我的大床上好好的睡一覺,醫生可是說要好好休息的,第一天上學就弄成這樣,真是鬱悶啊。”我自顧自的說,把手從他手中抽了回來,不然真的很曖昧耶。
“對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回家啊,南宮誌送我過來的,“回家坐什麼公車啊?”
“公車?”司徒易一副你是傻子的表情,“哪有什麼公車,我家沒公車,我們都有車。”又是那看白癡的眼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是這樣,討厭的家夥。
“那我怎麼回家。”
“笨死你算了,當然是本少爺送你會去。”說著還不忘拍一下我的頭。
“會痛啦,你要送我,以後每天都和我一起走。”又是命令的口氣,自大的家夥。
我就傻傻的讓他拉出了醫務室,因為還是上課的時間,校園裏很安靜,這次我是更加清楚的看到,校園真的很大,很美。
司徒易將我帶到了一輛藍紫色的保時捷跑車前,打開車門將我塞了進去,好酷的跑車啊,跟他的主人一樣,他也進了車,很熟練的發動了車子,開到校門口,門衛什麼都沒問就開了門,還深深的鞠著躬。直到我們的車經過才起來,哇,不虧是少爺啊。
司徒易讓車子在道路上疾駛著,我不經的偷偷看他的側臉,淡褐色的頭發,蓋到眉毛的地方,專注開車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他的皮膚怎麼可以這麼好呢。在看到他那握著方向盤的修長的手指,嗚嗚,再次感歎,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看完了嗎,我再帥也不用這樣盯著我猛看吧。”被發現了,他不是專心開車嗎,我的臉一定又紅了。
“哪有看你,少自戀了。”打死也不承認,甩完這句話就不再吭聲了。可能是經曆了這麼多事太累了,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起來,結果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像是睡夠了,漸漸醒過來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是在司徒易的房間裏了,熟悉的環境讓我安下心來,知道一定是司徒易抱自己上來的,躺在這麼大的床上總想抱點什麼,順手就想去揪老是放在左邊的玩具熊,結果這次手上傳來的不是大抱熊柔然毛茸茸的觸感,而是結識的肌肉的感覺,我迅速的把手收了回來,猛的轉頭,映入我眼簾的司徒易的那張帥到暴的臉,天呢,我怎麼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從震驚中平複過來後,才開始大量起他來,趁他睡著嘛,醒了我可不敢啊。
睡著的他,是那麼的柔和,少了醒著時的冷酷,安靜的睡著,像個可愛的孩子一般。
“睡著的樣子比較可愛嘛,醒了就不可愛了。嘿嘿”我低聲的說著,可不想把司徒易吵醒,我還想多活幾年。
緊閉的眼睛沒了殺傷力,隻有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哇,睫毛好長好密啊,哎、、、、”我發表著自己的結論,當然很小聲啦。
“長的這麼好看,不過瞧他那破脾氣,真是可惜啊。”
“嗚嗚,皮膚也好好哦,肯定常去美容,沒天理。”我就盯著他的臉研究了老半天,就差沒伸手捏一把了,嗬嗬。
這是我注意到了他左耳的藍紫色耳釘,“好漂亮的耳釘啊,顏色就和眼睛的顏色一樣啊。”說著我還看著耳釘,又看看他的眼睛,比較了一下“真的一樣耶!”
在我驚訝驚人的相似的德同時,猛的發現“一樣”的話,就是司徒易已經-----醒了,他正睜開了他那雙藍紫色的眼睛。
“研究的怎麼樣了啊,我這張臉你研究出什麼成果了,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嗎?”司徒易又是用他那涼涼的聲音說道,不過這次好像多了點調侃的味道。
我不知所措的愣住了,接著馬上轉過身子平躺不敢看他,轉移話題“你怎麼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為什麼不睡在這裏呢?”一臉你很好笑的表情。
“那幹嘛不送我去我的房間,怎麼也在這裏呢?”
“嗬嗬,你可是我的老婆耶,你不睡這裏又誰哪裏呢?”司徒易突然很曖昧的說,跟著人也靠了過來,把我摟進了他的懷裏,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我的老婆不和我睡,那怎麼可以呢?”
他的這一舉動害的我心跳猛的加快,想推開他,不過又不排斥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奇怪啊。我任他摟著,依在他懷裏的感覺還不賴啦,雖然這樣有點奇怪,不過他結識寬厚的胸膛讓我好安心啊,他心跳的聲音我清晰的可以聽到。
我摸到了旁邊的鬧鍾一看七點半了,不早了,我還以為很早呢。
“嗚嗚,要遲到了,快起來啦。”我推來司徒易趕緊結束這詭異的氣氛。
我匆匆跑進浴室忙活起來,後麵傳來司徒易很不爽的聲音“不會遲到的,你和我一塊去學校。遲到什麼啊。”
我懶得理他,匆忙的換好了校服,出來看見司徒易還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著上身晃來晃去,我直接不敢看,就飛一樣的衝出房間,呼呼,好險,不過他身材真好啊,隻是匆匆一瞥,胸肌腹肌一塊沒少,結識到家了,這個年紀怎麼會有這麼結實,可怕啊。
我衝下了樓,跑到廚房,張嬸見到我笑著過來“曉蕊,快來吃早飯了,少爺呢,他怎麼還沒下來啊。”
我不敢看張嬸的眼睛,隻是看著吃的說“馬上就來了吧。”
真怕張嬸知道我們是誰在一塊的,呼呼,還好張嬸沒多問。
這時司徒易下來了,他也換上了一身校服,一副包裹在他健壯年輕的身體上,真的很相稱,真是帥呆了,我低頭吃我的什麼也沒說。
司徒易也是埋頭吃,不吭聲,都吃完了,我也是很自覺的跟著他走,他的車已經停在外麵了,還是那輛藍紫色的保時捷,坐進車裏沃還是默不作聲。
司徒易一路上也是認真的開車,修長好看的手指緊握著方向盤,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早上那尷尬的一幕還在眼前,我實在沒勇氣和他說話了。
很快學校到了,一路上的注目禮比昨天坐南宮誌的車還誇張,“昨天的傷還疼嗎?”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