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進來找東方誠的南宮誌,一進來見到了提著東西的我,好像所有要說的話都噎住了,望了望東方誠,兩個人都是不知所措的表情,能讓他們這樣無措的大概也隻有我了,這時候我還想的到這個,我是不是該佩服自己了。
“曉蕊,你,你,怎麼也在這裏。”南宮誌顯然驚得不輕。
還沒等我說話,司徒易也進來了,因為南宮誌正好擋住了我,司徒易好像並沒有發現我,“你們倆都傻站著幹嘛。”司徒易好聽的聲音在南宮誌的背後響起。
南宮誌慢慢的轉過身,我就和司徒易麵對麵的站著,司徒易看到我,也是吃驚極了,馬上甩開旁邊的女人,“曉蕊,你怎麼在這裏,我、、、、”
那個女人被推倒在地,撒嬌的說“少爺,你幹嘛推我嘛,很痛耶,剛才你還那麼溫柔耶。怎麼說變就變啊。這女的是誰啊。”
聽了那女人的話,大家都一臉完了的表情。司徒易卻不吭聲。
“好巧啊,你們一大早就走了,也沒上課,張嬸說你們堂裏有事,沒想到,這就是你們要處理的事情啊。”我還真佩服自己的冷靜,不是應該大鬧一場嗎?
“曉蕊,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東方誠也想幫司徒易解釋什麼。
我打斷了他,“你不用說了。”我轉向那個女人,想笑著說,不過,我實在笑不出來,因為我的心好痛,我隻能強壓想哭的感覺,淡淡的說“我和他們不熟,隻是同學而已,來這裏和朋友玩,碰上了打個招呼而已,你們繼續玩吧,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我飛快的離開了他們,轉身的那一刹那,我再也無法控製我的淚水,眼淚爬滿了我的臉頰,其實我很想司徒易可以追出來,和我解釋一下,和我道歉,但是,沒有,誰都沒有追出來,我的心真的好痛,昨天還溫柔的說會好好保護我,可今天卻比被人揍一頓更痛。
我哭著,跑著,想離開這裏,而有人卻攔下了我,我擦了一下眼淚看了一下攔下我的人,是山口正和,怎麼又是他。
“曉蕊,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替你出氣,這可是我的地盤。”山口和正擔心的問。
我搖了搖頭,什麼也不想說,這時花子和小百合也來了。
“曉蕊,怎麼哭了?”花子關切的問。
“我沒事的,你們繼續玩吧,我先走了。”我隻想離開這裏。
“我送你回去吧。”山口和正馬上說。
我看了看小百合失望的神情,馬上拒絕了“我真的沒什麼,隻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好好陪她們玩吧。”說著,我就跑出了俱樂部,用眼角瞟到山口和正想追出來,不過被小百合拉了下來。
我沒命似得跑了出去,一個人晃在喧鬧的大街上,身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卻覺得世界隻剩下我一個人一樣,突然,好想疼愛我的爸爸媽媽,還有老頑童一樣的爺爺,我的心為什麼那麼痛,那麼難受呢,一想到司徒易和那個女人親密的畫麵,我的眼淚就不聽使喚的流個不停,我再也撐不住了,坐在路邊的花壇上就哭了起來,再也管不了路人奇怪的眼光。
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中,現在的我無助極了,他竟然不敢承認我是他的女朋友,我真覺得自己好傻,像他那樣的大少爺,擁有的財富,地位,還有那任何女人也抵擋不了的出色外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怎麼會看上我,那些女生說的對,隻是一時的新鮮吧,嗬嗬。
我頓時像跌倒了穀底,這時我想起了胸前的項鏈,那個藍紫色的老虎,為什麼他要把這個給我呢,握著這隻老虎,我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怎麼一個人坐在街上哭呢?”一個溫和的聲音從我的上方傳來。
我抬起頭來,想看看誰在說話,咦,一個中年婦女,不過有點眼熟,我努力回想著,突然腦子裏閃過一個人,“你是學校醫務室的醫生?”
“嗬嗬,還記得我啊。”
“應該是你怎麼還記得我呢,那麼多學生怎麼會認得我。”我收起了眼淚,堅強點吧。
“司徒少爺帶來的人,我想忘記也不行啊。”又是司徒易。
“是嗎?”實在不想提起他啊。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哭呢,我以為認錯了呢,是為了司徒少爺吧。”
我一臉吃驚的看著校醫,“被我猜中了吧,嗬嗬。有時候自己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哦。”
她見我沒說話又接著說“有時候給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說不定真有什麼原因哦,聽聽他的說法,不要一個人悶著,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可是他並沒有解釋啊,見我跑了也不追。”我很不爽的說。
“嗬嗬,或許是當時沒辦法解釋吧,還是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啊,難道你甘心這樣結束嗎?”
的確不甘心,是啊,聽聽他到底給我一個什麼解釋。
“好了,快回去吧,不早了,說不定他早在等你了呢,一個女孩子到處晃可不安全哦。”校醫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