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瞳孔一縮,他猛地抬手掐住女人的下顎。

書嬌嬌吃痛“嘶”了意思,眼睛浮起些霧氣。

他力度大到她覺得自己下巴會被眼前狠戾的男人捏碎。

男人語氣冰冷,嗤道,“小白臉?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說我的女人。”

“找死嗎?”他眼神含冰,語氣更冷了幾分,“嗯?”

光頭笑了聲,假意打圓場,“夏老板,殺了她還髒了你的手,不如把她交給手底下的男人,玩玩怎麼樣?”

書嬌嬌不傻,自然明白光頭男嘴裏的“玩玩”是哪種“玩玩”。

她身子不自覺輕顫了下,霧氣更濃的一雙桃花眼對上男人狠決冷漠的瞳孔。

他眼睛倒映出她泛紅的眼睛,剛剛的霸氣全無,反而顯得有些柔弱可憐。

男人嘲諷一下,掐著她的脖子把人扣近,“怎麼?剛剛不是還挺能耐,這就怕了?”

雖然他很凶,但書嬌嬌一顆慌亂瑟縮的心髒,卻在這一秒,莫名地踏實了下來。

眼前男人勾了下嘴角,低聲說了句“抱歉”。

聲音很輕很弱,小到書嬌嬌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幻聽了。

忽地,她就被人掐著下巴狠狠地親了上來。

這不算是一個吻,更像是被一頭野獸逮住了生啃。

男人惡狠狠地啃咬著書嬌嬌的嘴唇舌尖。

痛感清晰,唇邊的鐵鏽味越來越濃鬱,他下巴上的的胡渣更是紮著得很。

書嬌嬌吃痛地驚呼一聲,手指抵住他堅硬的胸口,粉圓指甲泛白,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

但是她不僅沒推動分好,反而被人鉗住雙手,徹底動彈不得。

這一吻很短,不過十幾秒。

男人抬起頭,嘴唇泛著水光,拇指玩味地重重摩擦著女人帶血的唇瓣,嗤笑,“小白臉?窩囊廢?”

書嬌嬌麵紅耳赤地瞪著他,忍不住罵,“變態!人渣!”

光頭男哈哈大笑,起身走了過來,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拍拍書嬌嬌的臉,“怎麼?夏老板看上這女人了?想自己玩玩?”

書嬌嬌厭惡地撇開頭,企圖躲開他的觸碰。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改為掐著她的脖子,語氣冰冷厭惡,“她?還不夠格!海哥你樂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光頭男豈能看不出夏老板的怒火,任誰被喊小白臉都會不服氣。

這段時間,他跟這位夏老板合作了幾個大單子,油水豐厚的很,這點人情他還是要承的,手腕一甩合起刀刃。

他拍了拍夏老板的肩膀,語氣黃暴,嗓音帶笑道,“這個女軍人看起來還是個雛兒,細皮嫩肉的,帶回去好好調教調教,讓她看看咱們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到底是不是小白臉哈哈哈。”

書嬌嬌眼裏閃過一絲惡心,在這些人的眼裏,根本沒把女人當人看,不過是讓他們發泄的玩物而已,如此想著,她更覺得反胃。

男人冷淡,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兒,“是嗎?”

他表情像是真的對麵前這個女人,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

不過,光頭男卻看出了蹊蹺,之前他們就試圖送過幾個女人,但男人隻是淡淡瞥一眼,哪曾有過現在這樣的反應。

光頭男拍拍男人的肩膀,“做咱們這一行的,常年在外,還是要女人來解解饞!這女人雖說是軍人,你看看這小臉吹彈可破,哪裏像軍營裏的糙老娘們兒,帶她回去好好休息吧,順便讓中國軍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叫天天不應!”

書嬌嬌咬緊唇,胸口的火快要炸開,真想撕爛這個光頭猥瑣男的嘴,不僅侮辱女人,竟然還侮辱中國軍人!

男人麵無表情地聽著,手裏的煙冒著星光,接著扔掉,抬腳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