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讓她們出去,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思憶的恐嚇在他們看來沒有絲毫的威脅性,她們都嬉笑的盯著衣不蔽體的林思憶,並沒有害羞之意,反倒是林思憶看想來更像是受害的‘小姑娘’一般。
“姐妹們,既然這位公子不想當男人,你們也不用勉強他。”
“呀,真掃興。”
“這位公子好像還是個雛兒,嘻嘻,正好挺合適小姐的。”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兩人啦!”
眾姐妹朝著公孫秀擠眉弄眼,等到眾人走後,公孫秀這才看向一旁的林思憶,隻見他光著身子裹著紗幔活脫脫是受了欺負的‘良家女子’一般,卻是讓公孫秀沒好氣道:“看你這衰樣,還以為你受了莫大委屈呢,真是一點男人氣派都沒有。”
“明明就是你設下陷阱。”
“哦!我這個陷阱對你有什麼壞處麼?”公孫秀裝作無辜的問道,然後慢慢朝著林思憶走近。
“你,你別來,你明明就是想毀我清白。”
“噗……,哈哈——。”公孫秀捧腹大笑,而躲在上方的碧幽幽險些一頭栽落,暗歎這家夥真是個極品。
“你笑什麼!”林思憶惱羞成怒。
“我當然是笑你很有趣。”公孫秀一步步逼近。
“你別過來,否則我真不客氣了。”
“你想對我這個救命恩人下手?”
林思憶無奈,隻能收起靈氣劍運轉遊龍步想要拉開雙方的距離,隻不過他剛有所動作就被公孫秀提前封住了退路,在這種堪比端木筱雪的高手麵前,他的修為就有些不夠看了。林思憶一步步後退,然後背後又靠在了牆上,這讓林思憶忍不住心中腹誹,自己又要被對方按在牆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公孫秀一手伸出,不過這一次林思憶決定要做出改變,他右手一把抓住公孫秀伸出的玉手,這突然出現的變故出乎了公孫秀的預料,她有些愣神,被林思憶微微一帶,兩人身形互換,最後變成了公孫秀背靠牆壁,林思憶左手提著裹住的紗幔,右手按在對方耳旁附近的牆上。
“我並不喜歡這種姿勢,你也嚐嚐這是什麼感受。”林思憶希望對方能感同身受,說不定她會改變對待自己的態度,卻不想公孫秀臉色一紅說道:“感覺還不錯。”
林思憶拉開了雙方的距離,暗歎妖女就是妖女,果然心思異於常人。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行蹤?”
“你為什麼要躲在我宗門外麵?”
“我隻是路過。”
“我也隻是偶然猜到。”
“你在撒謊,你如果隻是猜到,怎麼還會讓人送東西給我,明明就是故意戲弄我。”
“哼哼,真不愧是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指責別人之前難道不該先檢點下自己的行為,躲在我宗門外麵一下午,你說你是路過?”
“你果然能掌握我的行蹤,是不是在這封印上動了手腳?”
公孫秀逼近林思憶,一手托住對方下巴,毫無忌憚的冷笑道:“是又如何!可需要奴家幫你解除封印。”
林思憶將對方的手拍開卻是沒法硬氣下去,公孫秀見狀得理不饒人:“我對你有恩,而我教派之人也沒做出壞事,你卻想對他們下手,虧你還是儒聖院的君子。”
“我沒想殺他們,隻不過是想要借點東西。”林思憶辯解。
“哦!借?借了之後你準備什麼時候還回來?”
“我——!”林思憶卻是說不出話來,他怎麼可能還會還回來。
“說吧,想從我門派之人的身上拿走什麼東西?”
“身份令牌。”
“幹什麼?”麵對公孫秀的咄咄逼問,林思憶眼神閃爍。
公孫秀見他如此臉色不愉:“不能說的就別說,不用和我撒謊。”
“我要去一趟死亡濕林,不過去那裏的路上都有五毒教的人。”
“所以你就想就近從我教派弟子身上‘借用’身份令牌咯!”公孫秀特意將借用二字說的很重,饒是林思憶臉皮再厚此時也不免有些尷尬。
“能不能幫我這一次。”
“我為什麼要幫你?”
“那你之前為什麼要幫我?”
“我樂意。”
“那你現在為什麼——?”
“我不樂意。”
“你——!”
“我什麼?”
“沒什麼,要怎麼樣你才願意幫這個忙?”林思憶哪敢得罪她,現在希望可就在這位姑奶奶身上了,否則他隻好原路返回去下一個就近的宗門搶奪一塊身份令牌,而第二處最近的宗門乃是屍煞教,對於這個宗派他一直心有忌憚,那屍鬼老人可不像是好惹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