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憶一笑:“林雄你今後打算真要當一輩子和尚?”
“那哪成,我可不想當和尚。”
“不當和尚遲早要成家,你該學學怎麼和女孩子打交道,可別一輩子都沒女人緣,那和當了和尚有啥區別。”
“這個,俺一和女人說話這心裏就砰砰直跳,說話也不經過大腦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
“這一次不正是有一個機會,好好努力。”
“啥機會?”
“那陶姑娘對咱們有好感,尤其是你,你或許可以好好爭取一下。”
“哈哈,怎麼可能,我這形象活脫脫的一個禿驢,那丫頭怎麼會看上我?”
林思憶走上前拍了拍肩膀:“我從小就比你聰明,你要相信我的直覺。”
“你要去哪?”
“去找活路。”
“等等我,什麼活路,你今天說話怎麼老是怪怪的。”
林思憶帶著林雄來到了設置在昭陽城的衛道盟,這裏守衛森嚴,倒也不失六天門的威風。
“這裏就是咱們要找的出路,我身份特殊,你以天道寺弟子的身份求助比我肯定更有效。”
林思憶跟在林雄身後,兩人朝著衛道盟走去,看守隻是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是修士也沒有多家盤查,等走到裏麵,在這個偌大的廳堂裏竟然有不少修士,大多數就是散修的入氣境和凝脈境,林思憶跟在林雄身後走到那接待的地方。
“阿彌陀佛!”
“這位大師是?”
“我乃天道寺羅漢院弟子妙正,昨夜暗查采花賊時被魔教之人盯上,所以想要尋求這裏幫助,還望六天門能看在同是正道的份上救助小僧。”林雄拿出了自己天道寺的身份令牌,那弟子辨別了真偽之後將令牌還給林雄,態度變好了很多:“原來是天道寺的道友,不知盯上道友的是何人,我等自然會鼎力相助。”
“我不認識那人,不過他穿著一身紅色衣服,樣貌俊俏,自稱血染棠。”
“血染棠天魔宗血公子!”
那人驚叫,周圍不少人聽到血公子的稱呼都是一驚,齊齊看向林雄。
“道友和那血公子交過手?”
“昨夜我二人和他交過手都受了不輕的傷,若不是另外兩位道友趕來,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隻是我們雖然逃了回來,那血染棠也追了過來,如今我和這位朋友都不敢走出昭陽城,一旦我二人出城必將會再次受到對方埋伏,所以來此希望能得到衛道盟的道友相助。”
那人不似之前那般爽快,他臉色難看左顧右盼,卻不知該如何回複,他也不過是一名聚神境弟子,哪裏是那血染棠的對手,而且這昭陽城的衛道盟分部隻有一位化嬰境的堂主坐鎮,願不願意幫忙估計還得他說的算。
“哼,不過是一個化嬰境的魔教,你等就畏手畏腳,如此這般,還除什麼魔衛什麼道,幹脆都回家洗洗帶孩子,丟眼顯眼。”
“堂主。”衛道盟的人低頭羞愧難當,隻見一名老者從樓上走下,他看向林雄:“你先回去,你的事情我衛道盟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那血染棠若敢繼續在昭陽城出沒,我五行教馬三郎定叫他有來無回。”周圍圍觀的人神采奕奕,對這衛道盟和六天門讚譽有加,一時間竟然覺得這六天門比之那封山的玄意門更有擔當。
“那便有勞這位堂主。”
林雄和林思憶離開衛道盟,那堂主眼神閃爍朝著樓上走去,他朝著下方的一位弟子使了個眼色,那弟子會意連忙跟上:“師叔,有何吩咐?”
“今夜我就離開這裏,到時候有人問起,你就說師門召我回去有要事。”
“那剛才?”
馬堂主拍了對方一巴掌:“臭小子,那血公子是我能對付的?名聲不能毀,但是我也沒有到找死的地步。”
“剛才說的話你可記好了。”
“是,弟子謹記,一定不會讓他們產生懷疑。”
林思憶走出後沒多久歎了口氣,林雄詫異問道:“血染棠的事情解決了你咋還唉聲歎氣?”
“你真覺得已經解決了?”
“你是擔心那堂主不是血染棠的對手!”
“哼哼,關於血染棠的事情他連問都沒問,也沒有和我們製定詳細的策略,他們會不會動手都不一定,咱們趁早想想其他辦法吧!”
林雄想不通這裏麵的彎彎繞繞,不過林思憶既然這麼說他也沒道理不相信,隻是憑著他的腦袋瓜子他哪裏能想到什麼其他辦法,他能動手絕不動腦,隻是這一次點子有些硬,手裏的刀第一次發覺有點不好使。
中午的時候,兩人如約來到飄雲閣四樓,他們看著這裝飾奢華的酒樓外表都咋舌不已:“這飄雲閣乃是昭陽城最豪華的酒樓,而且這四樓專供修士使用,吃的都是靈氣充沛的食物,陶姑娘能請我們在這種地方吃飯看來身家倒也不菲。”
“走吧,咱們上去可別讓陶姑娘久等了。”
“兩位恩人,你們來了,快裏麵請。”
林思憶一笑:“不用叫我們恩人,叫我林思憶就行,至於他你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