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盛寵蜜愛37(1 / 3)

這怎麼可能?!賀阿姨不是已經去世了嗎?大白天遇到鬼了嗎?

她驚愕到身體不停抖動,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自己明明親眼看見她的屍體,警察也來家中調查過命案,說明賀阿姨確實已不在人世。

莫非世上真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當然,仔細想一想,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傅正南還有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弟弟呢,要是有人跟賀阿姨長得像也不足為奇。

剛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那個人絕對不是賀阿姨。

琢磨明白之後,她便沒再多想,繼續望著車窗外發呆。

創美廣告公司裏。

經過昨天的風波,同事們看她的眼神愈加複雜,不少人當著她的麵竊竊私語。

宋清雨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將脊背挺得直直的,昂首挺胸地走到主管景陽的辦公室門口。

她輕輕敲了兩下門,從屋裏傳來男人好聽的聲音,“請進!”

“景總,我想請個婚假。”她態度恭順的將請假單遞到他的麵前。

景陽身穿裁剪精致的白襯衫黑西褲,脖頸上係著一條銀灰色的領帶,氣定神閑地坐在辦公桌後麵。

“清雨,這裏又沒有其他人,你不用叫得這麼生分。”景陽俊朗的麵容上掛著一抹微笑,為他增添了幾分儒雅的魅力。

她不禁感歎,這麼多年過去了,景陽還跟上大學時差不多,始終保持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從她進入廣告公司起,景陽學長就一直很照顧她,自己真是打心眼裏感激景陽。

他看了一眼她的請假單,眼底的笑意漸深,“清雨,你這是要去度蜜月嗎?恭喜了!”

“嗯。”她點了點頭,臉頰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不知為何,她對這次旅行的期待與日俱增,是因為一起旅行的對象是傅正南嗎?

景陽剛要開口問她想去哪裏度蜜月,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敲門的人正是潘影,她推開門徑直走了進來,高跟鞋發出“嘎達嘎達”的響聲。

看到宋清雨也在辦公室裏,潘影目光淡淡地睨著她,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等到直麵景陽時,潘影神色一變,臉上笑容燦爛如花,聲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景總,方案做好了,請過目。”潘影將打印好的一疊A4紙遞給了他。

景陽接過來翻看了幾頁,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抬眸說:“這個兒童牙膏的設計方案並不好做,你完成得夠快的呀!”

聞言,宋清雨側眸瞥了她一眼,在心底默默籲歎,怪不得昨天她逼著自己一定要交出方案,原來是為了到景陽這裏邀功請賞啊。

潘影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透明人,絲毫不介意真正的作者就在現場,她扭了扭纖細的水蛇腰,嬌嗔地說:“為了這個方案,我昨晚加班熬了一個通宵呢。”

“辛苦你了,方案做得又快又好,我一定給你記個大功!”景陽微笑著表揚了她,甚至誇張地豎起了大拇指。

他的目光掃過一聲不吭的宋清雨,隻見她低垂著眼瞼,神情複雜。

他扯了扯嘴角,溫聲說道:“我還要給她布置一下工作。潘影,你先出去吧。”

潘影扭身瞅了瞅她,諷刺地勾起紅唇,嗤笑道:“哎呀,沒想到某人這麼勤快!要是我當了傅少奶奶,肯定不來上班了。”

宋清雨懶得繼續跟她鬥嘴,平靜的說:“那是你,不是我!”

潘影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妝容精致的小臉瞬間變得猙獰,她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辦公室,臨走時狠狠地摔了一下門。

她望著潘影離去的背影吐了一下舌,感到胸中這口惡氣終於發泄了出來。

景陽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宋清雨的麵前,緊盯著她的雙眼,沉聲問道:“關於這個方案,你沒有話要對我說麼?”

唉,她還能說什麼?

打小報告說副主管故意搶她的功勞?其實做方案的人不是潘影,而是加班忙了整晚的自己?

還是算了吧,跟不講理的人沒必要較勁,弄不好還會讓潘影記恨自己,以後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什麼方案啊?給我看看。”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伸長脖子向前探身,作勢要去看景陽手中的方案。

景陽拿起手中的A4紙敲了敲她的腦袋,淡哼一聲,“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做的?”

她眨了眨眼睛,雙眼寫滿了疑惑,詫異的問他:“你怎麼知道的?又沒署名。”

他怎麼變得跟傅正南一樣機智了?無論她隱藏得多好,都瞞不過對方。

“每次隻有你交過來的資料排版最好看,不僅沒有一個錯別字,就連標點符號都用得很準。其他人覺得文字方案不如廣告設計稿重要,所以不太重視文稿,交過來的東西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錯誤。”

景陽耐心地向她解釋後,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眸光充滿疼惜。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尷尬地撓著頭說:“我就是有強迫症而已,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被人搶了功勞,你不生氣麼?”景陽試探性地問道,雙眼深深地凝視著她。

“沒關係,我本來就是個小實習生,多幹點兒是應該的。再說了,這方案也不是靠我一個人的腦洞,是大家共同商討的成果。”她說話的聲音清亮,看上去情緒並未受到影響。

“你快去度蜜月吧,休完假趕緊回來給我上班!到時候,我讓你直接參與廣告設計。”景陽的目光溫和得如同月光一樣。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原地怔愣片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簡直是天大的喜訊!

她學的就是廣告設計專業,可是來創美廣告公司實習快一年了,一直都是在幹雜活。要是能參與到廣告設計中,就真的算是學以致用了。

懷著對景陽的無限感激,她彎下腰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激動地說:“我一定會努力的!”

景陽的一雙黑眸亮了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好!”他溫柔地應了一聲。

直到同景陽揮手告別後,她臉上的笑容仍舊沒有褪去,關上辦公室的房門時,還忍不住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清雨。”有人在輕聲喚她。

她循聲望去,看見李小嫻站在辦公室門口,手裏緊緊攥著一個盒子,神情複雜地看著她。

小嫻特意在這裏等她,不會是來提醒自己,那個宋清雪又來撒潑了吧?

李小嫻警惕地掃了眼周圍,發現有同事好奇地朝她倆看過來,便拉著宋清雨的手走到公司大樓門口。

“這個送給你。”李小嫻將一直捧著的小盒子打開。

宋清雨好奇地看過去,就在盒子打開的瞬間,無與倫比的喜悅像瘋長的海潮將她湮滅。

盒子裏麵放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她夢寐以求的那條潘多拉手鏈。

那天,她和李小嫻逛街的時候,曾經看上過這條手鏈,但是因為價錢太貴,當時她沒舍得買。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李小嫻將這件事記在心裏,還給她製造這麼大的驚喜。

這條手鏈是她這輩子收到過的最走心的禮物!

她感動得一塌糊塗,眼裏漸漸的積聚了霧氣,紅著眼睛攥緊了閨蜜的手。

“清雨,其實我當時就買了這條手鏈,準備送你當結婚禮物。”李小嫻的眼圈有些泛紅,聲音因此變得沙啞,“結果,沒想到你和周明輝分了手,然後又跟傅正南在一起了。”

提到這段往事,兩人的心底均是一沉。

當時,她倆怎麼能預料到周明輝會劈腿,而她又要被迫嫁給傅正南呢?

“一開始,我也擔心傅正南會傷害你。但是,昨天我看他那麼晚還來親自接你,我就放心了。清雨,我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對你挺好的。”

李小嫻說完這番話,將盒子塞到她的手裏。頓時,她的淚水洶湧而出,白皙的小臉上一片斑駁。

“小嫻,我度蜜月的時候,一定會給你買禮物的,就買你最喜歡的包包!”她哽咽地說著,淚水不斷從臉頰上滑落。

“一言為定!”李小嫻又哭又笑,伸開雙臂擁抱了她。

宋清雨不敢回家太晚,十分不舍地跟閨蜜揮手告別,坐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

李小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用手背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倍感欣慰地說:“傻丫頭,你幸福就好。”

她坐在車裏扭頭看著李小嫻,直到對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才不甘心的轉過頭,抹幹淨了滾落在臉頰上的淚痕。

就算經曆再多苦難又如何?此生得一知己足矣!

而且,現在除了李小嫻之外,還有傅正南關心她,自己也要傾盡全力對那個男人好一點兒!

回家的路上,宋清雨特意讓司機將車停在了一家書店門前。

一進書店,她徑直走向醫療養生書籍的專賣區。

不看不知道,原來關於推拿按摩的書竟然有那麼多種,她把每本書都大致翻了一遍,挑選出幾本淺顯易懂的放在進購物籃裏。

書架上還擺放著一個人體穴位模型,與推拿按摩書籍配套售賣,她看到後立馬決定買下來。有了這個模型,她就可以一邊看書一邊對照著研究,這樣學得會更快一些。

她圍著書架又轉了一圈,發現幾本介紹食療方法的食譜。心裏琢磨著,傅正南現在這個樣子,想要康複並沒有那麼容易,無論什麼方法都值得試一試,就算食療的效果微乎其微,也不妨回去親自試驗一下。

在收銀台結完賬之後,她提著兩個大袋子書走出了書店。

在清雨看來,這不是書,說不定,這是傅正南的未來!

書和模型的分量不輕,沒過多久,她便覺得手臂酸軟,鼻尖上滲出細微的汗珠。

堅持住!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默默給自己打氣。

傅正南對她很不錯,不管他倆能做多久的夫妻,都不能白白讓他付出。

她要學好推拿,以後每天都幫他按摩雙腿,再做一些對眼睛好的菜給他吃。

這是她作為妻子應該做的,也是她用來回報傅正南的方式。

傅家老宅裏。

晚飯後,傅正南照例要去書房看會兒盲文書。宋清雨推著他走進書房,然後坐在他正對麵的轉椅上。

“清雨,你來書房看什麼?”傅正南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眉毛微微擰了一下。

“我來看小說。”她輕聲應道。

“那你看吧。”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然而,她並沒有打開任何一本小說,而是拿出剛買的推拿按摩的書籍,對照著模型練習起來。

由於之前沒學過這類知識,她剛開始看得有些吃力,於是便集中精神投入到鑽研推拿手法當中去。

良久,她覺得脖頸泛酸,輕輕扭動了一下脖子,視線卻恰好對上了傅正南的眼睛。

她嚇得瞳仁驟然一緊縮,下頜角瞬間繃直。

傅正南是在盯著她看麼?

不,她一定是眼花了!

她閉上雙眼,又再次睜開,看到他的手指在盲文書上摩挲著,雙眼仍然直視著自己。

唉,她又想多了,他隻是眼睛直視的方向剛好對著自己而已。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麵前,柔聲說:“正南,你摸了半天盲文,會不會很累?你想看什麼書,我給你念吧。”

“好。”傅正南的唇角笑意漸濃,他將攤在腿上的盲文書合上,隨手放在身邊的矮桌上,然後溫柔的說,“你把書架上一本綠色封麵的書拿下來。”

她按照他的指示取下那本綠色封麵的書,發現竟然是一本徐誌摩的詩集。

“哈哈……”她失笑出聲,打趣他道:“我沒想到,你居然愛看這種書!”

在她看來,隻有那種無病呻、吟的文藝青年,或者喜歡泡妞兒的紈絝公子才愛讀詩。

傅正南顯然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種。

“我以前沒談過戀愛,不知道如何與女人相處。”他的表情極其認真,語氣更是萬分的篤定,“現在有了妻子,我怕自己做的不好,隻好學習學習了。”

所謂感動,就是源自於那些微不足道,但卻意義非常的一瞬間。

就在這一刻,她覺得心間湧上了無限的溫情。

“其實,你不用學這些酸不拉幾的東西。你對我很好,讓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說這話時,她的臉頰染上一抹好看的紅暈,燈光下的肌膚如同緋色的脂玉。

突然,傅正南攥住她的手腕,他稍稍用力往自己身側拽了拽,她便失控地往後一跌,剛好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想要抓住什麼來支撐自己的身體,沒想到雙手直接拽住了他的衣領。

“你、你想幹什麼?”她說話的聲音小到差點兒連自己都聽不見。

她剛想要推開男人,又怕他誤認為被自己嫌棄,隻好保持原狀一動不動。

兩人距離如此接近,她覺得渾身如同過了電一樣,這種酥麻的感覺有些陌生。

傅正南鬆開她的手腕,一雙大手上移到她白皙的小臉,略帶薄繭的指腹輕撫著她飽滿的五官,仔細地用手描摹著她的樣子。

“雖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能摸出來,我的妻子一定是這世間最美的女人。”他說話的熱氣,搔得她麵頰發癢,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更加強烈。

她覺得心髒裏仿佛進駐了一個交響樂團,激揚的樂曲在靈魂深處跳躍著。心跳的速度快到幾乎難以控製,似乎就要從胸腔裏蹦出來。

“你贏了,比徐誌摩還酸。”她的睫毛輕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傅正南沒有吭聲,雙手捧著她的臉,性感的嘴唇隨即壓了下去。

她的眼睛瞪得溜圓,望著近在咫尺的麵孔,大腦裏一片空白。男人的吻讓她心悸到承受不住,臉頰和耳根通紅。

她將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用力往外推了推。對方察覺到她的抵抗,原本放在她臉頰上的一隻大掌下滑,緊緊地攥住她的小臂,讓她動彈不得。另外一隻大掌則扣在她的後腦勺,試圖繼續加深這個吻。

男人的鉗製讓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齒相接的地方,而口腔裏更是充滿了他的氣息,淡淡的薄荷味道透過肌膚鑽入五髒六腑,讓她根本無法逃避。

她不知不覺閉上了雙眼,心裏不斷呼喊著停下來,身體卻不由自主跟著他的節奏顫栗,呼吸也隨之亂作一團。

他霸道而凶猛的親吻著她,男人的味道在兩人的口中迅速化開,仿佛在她身體裏點了一把火,而那股火逐漸燒得越來越旺。

此時,世界仿佛瞬間安靜下來,彼此都隻能感受對方的熱量,那灼燒的火焰似乎要把他倆燃燒得幹幹淨淨。

就在她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傅正南突然移開了雙唇,兩隻修長的大手自然下滑,輕輕地放在她的腿上。

她的心裏如同熱油炸開,臉頰也被染上了灼人的溫度,兩片唇瓣被他吻得嬌紅,眸光裏更是說不出色調的情韻。

她軟軟地倚靠在他的懷裏,無數的問題湧入腦海,讓她無法整理。

為何當初周明輝要跟她親熱的時候,她會覺得如此抵觸,從而一直拒絕他的靠近?

但是自己的初吻,竟然就這樣給了傅正南。

剛才,自己為什麼不想拒絕他呢?

是因為怕他傷心,還是因為潛意識裏認定,他已經是自己的合法丈夫?

她覺得心亂如麻,根本理不出頭緒。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得趕緊從傅正南身邊逃開,現在這個曖昧的姿勢,實在是羞死個人。

“我、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了。”她結結巴巴地說著,白皙的麵頰透著羞紅。

言畢,她逃命般地起身跑出了書房。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俊朗的臉上掛著一抹微笑,似乎帶著點兒索吻後的饜足,濃鬱的劍眉微微上揚,刀刻般立體的輪廓變得異常的柔和。

宋清雨逃回臥室後,拿起睡衣跑進了洗手間。

她抬頭看向鏡子裏褪不去水光的雙眼和紅腫的嘴唇,趕緊掬了一捧水拍在臉上。

唇角仿佛還殘留著男人的味道,讓她心悸到有些承受不住。回想起那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吻,激動的心情久久未能平複。

初吻就這樣交給傅正南了,不過他是自己的老公,這麼做倒是合情合理。

可是,她的第一次卻被那個惡魔奪走,還是用近乎虐待的方式,實在讓她憤恨不已。

臨睡前,她查看了一下放在枕頭下麵的小刀,甚至拿出來比劃了幾下,確認能夠正常使用後,重新把刀放回了原位。

激動和不安的情緒交織著,導致她躺在床上折騰了半天,最後終於被困意打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午夜時分。

淺眠中,她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憋悶,似乎有人重重地壓在自己身上。耳邊響起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讓她不由得心底一沉。

是那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來了吧?

她驚出了一身冷汗,迅速睜開雙眼,看到眼前出現一道黑影。

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將她的身影完全籠罩住,仿佛一座大山似的,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沒錯,果然是那個男人又來輕薄自己。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叫傅正南來幫忙,即使他現在身體不便,至少也能幫她拖延一下那個男人,讓她得以找到機會出門求救。

她的手臂用力伸向旁邊,想要把睡在身側的傅正南捅醒。可是,她摸索半天,卻什麼都沒碰到。她趕緊扭頭望去,見他並沒有躺在床上。

既然傅正南不在,那就隻能靠自己了!

經曆了兩次“午夜驚魂”,她變得比之前更加冷靜。無論如何,這回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救命啊!”她聲嘶力竭地大叫,雙手用力捶打著男人。

他的身體怎麼堅硬得像一塊鋼板?!她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就跟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男人聽到她的喊聲,馬上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大掌則按住她的雙手,削弱了她的反抗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