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依舊傾盆,宇文恒跟王帝銘躺在地上,一刻不停的喘著粗氣。哪怕作為具有強大耐力的他們,在經曆了這樣的戰鬥之後,也是精疲力盡,甚至連站起來都是一種奢望了。
閉上的眼睛,宇文恒隻覺得一陣清爽,作為狼人的他具有無法抗拒的戰鬥本能,特別是這段時間尤為的嚴重。今天好好的幹了一架之後,宇文恒整個人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突然之間,宇文恒隻覺得臉上拍打著的雨點似乎少了一點。似乎有什麼東西幫他把落下來的雨點給遮住了,若有若無的香味從鼻尖繞過,隻覺得一陣優雅與魅惑並存。
“慕姐,你不用香水的,對吧?”
睜開眼睛,一對巨大的蝠翼正嚴嚴實實的擋在他的上方。慕容琳淋著雨,表情帶著不爽的對著王帝銘吼道。
“你吃飽了撐的呀,幹嘛那麼用力啊?你看吧我宇文弟弟打成什麼樣了?信不信我回去扣你工資!”
此時的王帝銘也一臉委屈的看著慕容琳,咂巴著嘴說道。
“我哪知道這個小子這麼能打呀,我不拚命一下,我估計都要被這家夥打死了!喵的,我就沒見過力氣那麼大的……啊呸!我嘴巴裏麵有什麼東西?”
本來躺在地上接受著免費天降洗澡的王帝銘突然一邊從嘴巴裏麵吐出水,一邊吐起了泡泡。
“他丫的!這雨水裏麵怎麼有洗衣粉?還精準的倒在了我的嘴裏,哪個鱉孫幹的給我出來?”
話音未落,一道白色的身影仿佛踏著雨而來,十分輕盈優雅的落在了三個人的身旁。
“當然是為了洗一洗你那張臭嘴嘍,嘴這麼臭還張開,不洗洗怎麼靠近呢。”
如果不算上她左右手分別抓著一隻狼人和一坨焦炭的話,這畫麵估計能再唯美一點。
哦,對了,還有腳邊的半包洗衣粉。
“下手可真狠呀,得虧他們是狼人。別的能耐沒啥,就是皮實耐操。不然的話,估計早就被你弄壞了。”
一股魅到了極致的聲音從那女性口中吐了出來,但是說的東西卻有一些意義不明。
原本看到突然有人出現的宇文恒身體還繃緊了一下,還稍微有一點緊張來著。
但是看清了來人之後,宇文恒猛的鬆了一口氣,規規矩矩的再一次躺平之後說道。
“我的夢姐呀,你怎麼才來?我還以為這片區的治安你不管了來著,你好歹也是個城管啊喂。”
深紅色的波浪長發隨意的散在身後,巨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小半張臉。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很好猜,就是在鬥技場跟宇文恒對話的那個人。
“這當然是,我故意的啦!如果我早一些出現,你怎麼可能會跟別人打成這個樣子呢。我可是為了讓你激發出自己的戰爭本能如此的煞費苦心呢,你不謝我就好了,還埋怨我。”
就在這時,慕容琳朝著那女人揮了揮手,十分興奮的開始打起了招呼。
“林夢!你可算來了,你快看看宇文弟弟,他傷的好重誒。”
另外一邊吐著泡泡的王帝銘滿臉的幽怨,仿佛深閨30年的小媳婦兒一樣。
“拜托誒,老板!我也傷的好重啊!你不關心關心我也就算了,最起碼也不要無視我呀!”
躺在地上的宇文恒緩緩的搖了搖頭,既然林夢現在出現在這裏,再加上慕容琳跟他們一臉熟悉的樣子,宇文恒哪裏不知道,其實自己才是真正的局外人,被他們算計的明明白白的。
不過,林夢出現在這裏的話,說明『那個』是可以用的了。
“唉,待會兒再問你們情況。”
歎了口氣,宇文恒的身體突然被無數的繃帶給包裹住,迅速的將其包裹成了一個木乃伊。另外,還有更多的繃帶蔓延開來,也迅速的包裹住了不遠處的王帝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