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周訊那種板上釘釘的身材,貌似也沒什麼好看的。
“顧小姐,老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認識。”方雲墨捏著周訊的下巴,惋惜的搖了搖頭,“卿本佳人,奈何是賊,真是令人惋惜。”
“說吧,你的上級,老槍在哪裏?”
“說出來,我保證你可以平安離開……”
稍微停了一下,似乎是覺得剛才開出的籌碼有點不太夠,方雲墨又補充了一句,“不光是你,就算是你的父母、家人,我也可以一起保證,不會動他們分毫。”
似乎是被方雲墨口中的父母、家人激起了心緒,周訊勉強抬起頭,瞟了方雲墨一眼,揶揄道:“武田長在軍令部高層會議上出手傷人,重傷同僚,接下來應該會被遣送回國受審,哪來那麼大麵子能夠保得住我和我的家人?”
見周訊開口說話,方雲墨眼睛裏閃過一絲喜色,但又很快收斂了起來,故意陰沉著臉,壓低了聲音,湊到對方麵前冷笑道,“顧小姐,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
“我既然說了可以保你和的家人,也就是說如果我想要傷害你或者是你的家人,那也同樣不會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哢!很好,這條過了!”
陳果富果斷叫停了攝影機,然後把方雲墨叫到了身邊。
“雲墨,你剛才說最後兩句台詞的時候,表情有點太用力了,讓人覺得有種窒息感,要不是訊哥幫你圓回來,那條鏡頭就廢了。”
“陳導,我覺得接下來那段戲有點問題。”方雲墨看了看剛才自己表演的片段,再看了看下一場戲的劇本,向陳果富提出了一個問題,“我覺得這個地方有點不大合理。”
“你說!”
“您看,按照劇本上寫的,訊哥是用藏在身上的別針打開了手銬,然後突然襲擊我,最後被王田香擊斃的,可她剛才是從刑訊室裏過來的,身上哪有地方藏什麼別針之類的東西?”
方雲墨所說的這個細節,也算是他原時空看電影的時候一直覺得有問題的地方。
按理說,不管是王田香還是武田,都是在特工偵緝這行裏浸淫多年的老手了,在對顧曉夢上刑之前,必然會先對她進行搜身。
那年月可不講究什麼人權性別的。
顧曉夢連衣服都保不住,怎麼可能還能在身上藏東西?
別說是她身上穿著的衣服,即便是在上刑前被扒掉了的衣服裏,也一樣不可能有什麼東西存在才對。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呢?”
“可不可以加一個鏡頭,”方雲墨考慮了一下,回答道,“在顧曉夢答應合作之後,武田讓人打開了她的手銬。”
“可顧曉夢是特務,武田難道不怕她逃走麼?”
“這裏是武田自己的房間,他又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不管是地利,人和還是天時,他都應該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才對,何況現在的顧曉夢是已經打算招供了,那麼按照武田那種自大的心理狀態,他也應該覺得可以吃定了顧曉夢才對。”
“……實在不行,我和訊哥把這兩種處理方式都演一遍,哪種更好咱們看結果吧?”
“也行!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