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縱穀欠過度而已。”蘇檀擺擺手,腿軟,隻能靠著墨懷瑾被攙扶著到床邊坐下。
“你!!!”墨懷瑾覺得蘇檀未免也太……直白了,直接說出來了。
“??”蘇檀一臉疑惑,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哦不,現在,墨懷瑾還真不是成年人。
“來吧,懷瑾,坐坐!”蘇檀舒服多了,笑著拍著床,招呼著墨懷瑾坐著聊。
墨懷瑾坐下,不再細想,板著臉,“解釋一下吧!”
“好的好的!”蘇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把折扇放一旁。
墨懷瑾微微點頭,直直地盯著他。
“我叫蘇檀,穿過來的時間的確沒錯,不過所謂窮人都是假的。”
墨懷瑾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蘇檀隻好訕笑著繼續說下去。
“這具身體,是一個富家旁係一小妾生的次子,在家也不受寵的那種,可憐吧?”
“嗯,挺可憐的!”墨懷瑾有種感同身受的體會,苦笑了一下。
“後來,不知怎的,這富家就不富了,‘我’就隻能去乞討,不過那後宮一位嬪妃心地善良,便讓‘我’去打雜。再後來,可惜了……”蘇檀頓了頓,歎了口氣。
“怎麼了?”墨懷瑾不由好奇。
“那位嬪妃死了,而‘我’也無依無靠,便跳河自盡了。就在這時,我穿越過來了,了解之後,就對著那狗子惡作劇了一下。”蘇檀回想起什麼,笑容逐漸增加。
“看來不是一般的惡作劇啊!”
墨懷瑾看著蘇檀這笑得不懷好意的樣子,替白帝抹了把汗。
“當然!我在深夜時,在他的食物中下了瀉藥,查不出來的那種,讓他拉了兩天兩夜,哈哈哈…我跟你說啊,聽說他整整臉黑了一個星期!”蘇檀壓抑著笑聲。
墨懷瑾也笑起來,“笑歸笑,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哦,後來啊,我知道了,那位善良的嬪妃是自己病死的,便停止了惡作劇。最後發現那狗子長得還不錯,我就加了點料,來了個一夜情,沒想到,自己反而中招了,就逃不掉了。
還被逼著當皇後,我隻能總是跑,否則,我就會如同今天一般。”
蘇檀後悔莫及地再一次歎氣。
“如同今天這般腿腳發顫還得逃跑,也是為難你了。”墨懷瑾安慰道,“不過,為什麼那白帝要見我一麵?”
“啊,這都怪我,我後來知道這是《陌上花》,便好奇你們兩個主角的發展,沒想到被那狗子給記住了!”
蘇檀說起這個就氣,那狗子拉著他纏、綿了一個晚上,累得要死的他躺在那冷宮床上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稍微可以活動了,那狗子還貼心喂飯,美名其曰擔心他餓了,然後喂著喂著就喂到別的地方去了。
md,他到晚上才乘著狗子去處理奏折,一路火花帶閃電地溜過來,當然是到宮外坐馬車的。
在馬車上一路顛的腰更疼了!
可是啊,萬萬沒想到,外邊還有個邪寒翎,他隻能聲東擊西,乘著邪寒翎抱著墨懷瑾,自己溜進來,躲在了最暗的房梁角落,等邪寒翎搜查的時候,屏息等待。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我就說,你這言談舉止地哪像個窮人。”墨懷瑾了然了。
蘇檀苦笑了下,生活不易,想窮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