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派你來的?”我心裏了然,對當年的五指山還心有戚戚,我可是親身去看過猴子好幾次的,被山壓著可太疼了。
“不是,我師傅派我來的。”
“金蟬子嘛,不還是佛教的。”金蟬子我熟,他還在佛祖身邊做護法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猴子突然縱身躍起,蹲在我麵前認真地說:“不是,是菩提老祖。”
靠!太帥了,我都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長睫毛,這種眼裏隻有你的感覺,實在太犯規了!
美貌可以衝昏我的頭腦但不能剝奪我的記憶,“你不是早就被菩提老祖逐出師門了嗎?”我問他。
他笑著向我伸過手來,我的心“怦怦”直跳。
“你看,你頭上有串狗尾巴草。”說著,他就把一根狗尾巴草放在我眼前得意地晃了晃。
靠!我就知道這隻猴子不是正常人。
我抓心撓肺的想知道答案,看來謝必安這種八卦精的存在還是有必要的。我提醒猴子:“你還沒回答我。”
猴子漫不經心地把狗尾巴草扔進稻草中,指著他說:“我就是他,整個仙界都知道俺老孫是道教安排在佛教的臥底,就你這個小傻子不知道。”
“可吳承恩不是這麼寫的。”我立馬反駁他。
“故事是太白老兒說給那小子聽的,三界還是要臉的,不粉飾好怎麼行?”猴子說完繼續躺在木板上咬著那根稻草。
我的三觀碎了,我可是真的一步步看著他大鬧天宮又被關押了五百年的,合著我那幾百年的眼淚都白流了,我恨。
“我是地府代表,那佛教代表又在哪?”我還是不死心,說不定這個死猴子有雙重身份,佛教不可能放棄這麼大一塊蛋糕,畢竟修好奈何橋那該是多大的功德?僅次於女媧補天了吧。
“喏。”猴子撇頭看向老牛。
我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他除了搬東西還能幹啥?
老牛似乎感應到我對他的不滿,突然停在原地,回頭盯著我“哞~”了一聲。
天,這聲音怎麼莫名的熟悉,我瞬間想起來一位地府戰將,問猴子:“這不會是諦聽吧?”
“昂。”
“他不是頭大象嗎?”
“小閻王說大象在華國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換成了老牛。”猴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牛走在街上難道就不引人注目的嗎?會被抓的好伐,新上司簡直就是個坑貨。
看著猴子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忍不住歎了口氣,要說還是佛教會玩,我們要死要活地奔走,最後材料找到了,諦聽隻需要運回來,佛教就能白撈1/3的功德,政治家,惹不起惹不起。
“你歎什麼氣?歎氣會變老的。”猴子頓了一會兒,又搖著頭說:“我怎麼忘了你比我還老,沒事,你歎吧。”
我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不會說話的死猴子。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掐了個法訣,說:“好了,現在閉上你的嘴,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看著他張大嘴卻發不出聲,我心裏舒坦了。
這個法訣要求很苛刻,必須捂住被施法的人才能起效,猴子一向對我不設防,成功率還挺高的。
一路上,我欣賞著他帥氣的麵龐,開始思考究竟要先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