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彈幕就隻出現在那把匕首上一樣,不過這還是路魚第一次看著除了人以外,其他東西上出現彈幕。
路魚突然覺得有意思了起來,滿意地躺回被窩,既然有人想拉他進局,不妨試試,反正最後也要死,怕也沒用。
第二天,路魚是被手機短信吵醒的,看了一眼時間,不需要當社畜,他竟然睡到了九點過。
簡直要感謝大自然的饋贈了,怎麼就養育出那種偏偏看得上自己的霸道總裁呢。
路魚眯著眼睛笑嘻嘻地打開手機,看短信到賬提醒,瞬間起身,頓時清醒,數了數後麵的零,還真是500w。
路魚揉了揉眼睛,激動之餘又有些心虛,急忙下床出門。
路魚走到一出看起來很詭異陰森的街道,街道位於郊區,很荒涼,旁邊擺攤的人也都是奇裝異服。
這裏的人都是算命的,跳大神的,賣神秘物件的,這也是路魚發現的第一個除了他出租不會變的東西。
無論故事怎麼變,這裏都不會變。
路魚剛走進去,上次給他賣紅繩,保佑他桃花旺的神婆笑眯眯地就問:“小夥子又求什麼呀?”
“看看。”路魚不太想回答,突然又猶豫了一下,人家給的桃花繩很靈啊。
前麵的賀肅,現在的山海,這都是霸總啊,多有錢。
路魚退了後來,在她麵前停下:“長生牌位會弄嗎?”
“當然。”神婆伸出手請他進門。
於是路魚買了一堆東西回去,牌位上寫著山海的名字,上香,嘴裏念念有詞,虔誠無比:“保佑您長命百歲,每個月給我打錢,感謝感謝。”
路魚一切就緒,拍拍手十分滿意地長舒一口氣,隨即看了一眼茶幾上的工號牌,懶洋洋地拿在手裏。
轉身準備出門,又本能地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確定頭頂沒有彈幕,神態平靜地出門。
紙上的目的地他早就爛熟於心,出門直接打車。
而警隊裏,殷非望著麵前兩把一模一樣的匕首,以及上麵一樣的血漬。
旁邊的隊員臉色陰沉著望著屍檢報告:“隊長,傷口沒有二次傷害的痕跡,也就是說你那把匕首沒有真的插到死者身體裏,隻是一模一樣沾了血。”
“既然我們的匕首沒有丟,那對方放在路魚家是什麼用意?”殷非望著麵前的隊員。
隊員一臉為難:“老大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會不會隻是想嚇唬他一下啊,因為如果是陷害的話,應該把我們的證物偷走啊。”
“也許,對方下一個要殺的就是路魚。”殷非不安地擰眉。
隊員愣了一下,殷非拿了外套匆忙出門:“讓人盯著顧景,一旦有什麼異常,申請晚一點放出去。”
隊員急忙問:“老大,你去哪兒?”
“路魚可能有危險。”殷非著急地穿著外套。
辦公室的隊員相視一眼。
莫不是隊長真的在糾纏路魚?
殷非趕到路魚家的時候,敲門沒人開,他腳下踩了踩門口墊子,彎下腰去撿起鑰匙急忙開門進去。
一進門就被香燃燒的煙霧嗆了一下,目光落在長生排位上,臉色一沉,打量一番,滿臉嫌棄。
“迷信!”
殷非逛了一圈,沒有人,又看看桌上的快遞,隨手翻了一下,唯獨沒看見工號牌。
他臉色越發嚴肅,立刻出門。
路魚站在一家破舊工廠門口,嫌棄地抿嘴,踢了一下腳邊石子走上前,卻被保安一下攔住。
路魚拿出工號牌,保安立刻笑嘻嘻地打開鐵門:“不好意,看著臉生,以為是不小心誤入的呢。”
路魚微微點頭,剛走進去,一打扮幹練的男人在門口迎他,就好像早就料到他會來,會在這個時候來一樣。
“走這邊。”
路魚跟著男人進去,打開門一片明亮,簡直是別有洞天,全是一個大規模的機械化紡織廠。
路魚好奇地跟著男人走,紡織廠氣氛和普通紡織廠沒什麼區別,隻是走到盡頭,看著一個穿著詭異的人,長相陰柔,穿著一身古代的衣服,正在扯線。
路魚目光好奇地留在他頭上幾秒,彈幕:【……東方不敗,被迫帶到這個故事,敗在高科技經濟體製下……】
路魚驚得大張著嘴巴,前麵的男人回頭瞥了一眼,似乎習以為常地道:“東方不敗,這裏的領工。”
路魚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又推開一道門,裏麵是一個泡麵頭男人正在教一群男人,怎麼搞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