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入獄(1 / 2)

十多條警犬圍著一棵歪脖子上狂叫,狗爪子不停刨著樹幹,一群近乎發狂的警犬使出渾身解數試圖爬上這顆歪脖子樹。

李文軒氣喘籲籲趴在樹幹上,翻著白眼,舌頭都耷拉出來了,累得跟孫子似的。

警車隨後趕來。武警抱著衝鋒槍瞄準樹幹上的李文軒。

警犬被警員帶走後,兩名警察爬上樹將李文軒弄了下來。押上警車直奔京城。

李文軒的腳都軟了,這比挖墳掘墓累多了。坐在車上還沒有緩過來。一味的奔跑並不是很吃力,可是後麵跟著十多條警犬那就不一樣了。體力和恐懼雙重打擊下,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五分鍾後,李文軒緩過來了,但是他並沒有說話,而是閉目養神。

警車沒有去警局,直接去了京城第一監獄。這本就是事先安排好的。下了車,警察將李文軒轉交給獄警後,就走了。李文軒被人帶進審訊室。獄警給他帶上手銬腳鐐,然後就是一頓暴打,直到把李文軒打得站不起來,這才完事。

老貝勒爺已經等候多時,也目睹了李文軒被暴打的整個過程。

“老七啊,你看這小子怎麼樣?”

金禮抿了抿嘴唇,並未著急回答,而是思考著三叔的話外之意。

“三叔,依侄兒之見我看這小子像一匹野馬,雖然能日行千裏,卻強的很,不好馴服。”金禮語速很慢,每說一句都先看看老貝勒爺的臉色,隨後再決定是否說下一句。

老貝勒爺嘴角含笑,頻頻點頭,十分讚同金禮之言。

“玉不琢不成器,這小子就是一塊寶玉。而我現在就要將他打磨成器,為我金家所用。”老貝勒爺說道。

“三叔,那您的意思是先把他關幾天,挫一挫他的傲氣?”金禮詢問道。

“不行,我要就是他的傲氣。”說到這裏,老貝勒爺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金禮,十年前你的傲氣上哪裏去了,天下間沒有你服的人。你看看現在的你,哪裏還有當年的影子。不過也好,做事沉穩了許多。”

“是,三叔教訓的是。”金禮尷尬地笑道。

“老七啊,你有空多回來看看我,陪我下下棋喝喝茶,難道不好嗎?你們弟兄幾個見到我就跟看見老虎似的,虎毒不食子,我在你們弟兄心裏就這麼沒有人情味?”老貝勒爺想起這兩年的孤單生活,不由得埋怨道。

“瞧您說的,我們弟兄幾個可從沒有這麼想過。一來弟兄們的確很忙,二來擔心打擾您的清閑日子。中秋節,我們哥幾個一定去,一定去。”金禮連忙賠笑臉,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後我再來。別傷著他,但是也要叫他吃盡苦頭。”老貝勒爺說完,起身離去。

李文軒被關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個馬桶。

第一天送來的吃食倒是不錯,竟然有肉,對於監獄來說,普通犯人能吃上肉除非過節。當然,那些有錢的主兒花錢走關係,自然可以吃到。

李文軒吃飽之後,便被獄警從房間拖出去。廣場上搭建了一個鐵籠子,籠子不是很大,也就一人大小。四周被一層塑料薄膜包裹。烈日當空,籠子裏麵的溫度可想而知。

李文軒被關進去不到十分鍾,汗流浹背,二十分鍾後身上已經流不出汗了。身體嚴重缺水,鹽分大量流失,目光漸漸恍惚,呼吸也愈加困難。

籠子裏麵的溫度少說有五十度。李文軒從未受過如此酷刑。他現在隻想喝水,甚至沒有時間想仇人。

金禮見李文軒快不行了,就叫人給他水喝。總之他不死的情況下,一定要把他折磨的精疲力竭。

一杯水下肚,的確舒服很多。但也隻是短暫的幾秒鍾而已,隨後又進入半死不活的狀態。

金禮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去一小時了。“把他帶過來。”

李文軒此時神誌不清,兩名獄警將他架到金禮麵前。

“李文軒,當年你跟大胡子犯的案子,最後是誰救得你啊?”金禮看著趴在地上李文軒,淡淡的問道。

李文軒趴在地上無動於衷,金禮見狀,吩咐人將他弄醒。

幾盆涼水一潑,李文軒瞬間清醒了不少。有氣無力地說道:“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現在我哪裏記得清。”

“嗬嗬,好,果然是個白眼狼。”金禮冷笑道。

李文軒一聽白眼狼,頓時有所警惕。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聽到別人喊他白眼狼,第一次是在老貝勒爺府中。這一次是在監獄中,而且是一個看似在權利不小的官員說的。

李文軒咧嘴笑了笑,神情極為不屑,道:“原來你是金家的人。妙,妙得很,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該怎麼辦我李文軒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