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躺在臥室裏,實在無法忍受刀疤柳的香港腳,臭氣熏天,令人作嘔。
他皺著眉頭說道:“我出去逛逛。”
何老六和排骨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但是虎子卻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笑嗬嗬地問道:“李老板,你一個人出門是不是太危險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排骨說道:“東家,我陪你去。”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我牙膏用完了,正要出門去買的,那大家就一起吧。”虎子說道。
李文軒自然明白虎子的企圖,但是他又不好拒絕了,誰讓他活拿了別人的東西,主顧不放心,那也屬正常。
活拿是古董行裏的行話,意思就是說,用自己的信譽作擔保,拿別人的東西去找買家,從中賺取一些利潤。如果賣不出去,原物奉還。
李文軒雖然給了刀疤柳一筆錢,算是定金,其實這點錢根本不能和那兩件汝瓷的價值相提並論,否則,刀疤柳和虎子也不會千裏迢迢來尋李文軒。
“那就一起吧。”
天色漸晚,夜幕隨之而來。
路上行人稀少,做買賣的卻沒有關門。
一行三人正在街上散步,但凡看見風味小吃,李文軒總喜歡買來嚐一嚐。排骨對吃沒有多大興趣,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一直在那些身材嬌美的少婦身上。虎子也喜歡吃,跟著李文軒不停的吃各種風味小吃。
“老板,你嚐嚐這個,辣得真帶勁。”虎子向李文軒推薦一種頗為辣的小吃。
“最近火氣比較大,還是少吃點辣的。”李文軒擺了擺手,然後把目光投向甜食。
排骨買了一包瓜子,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欣賞店鋪裏的風情老板娘。這老板娘年近四十,身材豐滿,尤其是胸前那堆飽滿壯觀的兔妹妹,還有她那磨盤腚。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惹得排骨頻頻吞咽口水,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狠狠的鞭撻肥肥的磨盤腚。
李文軒一看見排骨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幹咳了兩聲,提醒排骨不要亂來。排骨會意,斂去臉上放蕩不羈的笑容。
離開這家小吃店,虎子對排骨說道:“我給你算了一卦,你這輩子非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排骨笑了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人這輩子無非就是吃喝拉撒,睡女人。”
“有道理,俺也想在有生之年,多睡就個漂亮妞。可是俺這幅長相實在拿不出手。你說玩那些老嫂子,我總感覺心裏不自在,好像是她在玩我一樣。”虎子想起女人,不禁感慨道。
排骨得意的笑了笑,伸手搭在虎子的肩膀上,認認真真地說道:“這你就不明白了。少女太過青澀,懂得不多,不會伺候人。你看看那些少婦人妻人妻,在床上會的花樣多不說,還知道心疼人,玩起來那就叫個自在。剛剛那個小吃店的老板娘就是一個****,要不了三天,我就把她弄上床。”
虎子不屑地笑道:“俺不信。”
“靠!你不信是吧?等我哪天把她騎了,咱們兄弟兩一起玩……”排骨說到這裏,聲音突然變小,然後趴在虎子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
“這也中?”
“中,當然中!”
李文軒走在前麵,無奈的歎了口氣,剛準備說排骨兩句,隻見前麵十米處的人群裏有一雙熟悉的眼睛。
“文軒!”聲音清脆而且情意綿綿。
李文軒剛準備調頭往回走,聽見腳步聲傳來,他擠出一份笑容,側身看向朝他走來的房東,道:“芳姐,這麼巧,您要買什麼呀?”
“我買了一些菜,晚上我給你們做一頓好吃的。”芳姐笑盈盈地說道。
“那就有勞芳姐了。”李文軒道了一聲謝,然後繼續往前走。
芳姐見他如此冷漠的對待自己,心裏有些不爽,但還是忍了下來,快步追上李文軒,趴在他耳邊說道:“我還買了一些大補之物,晚上給你煲湯喝。”
李文軒微微一笑,道:“謝謝芳姐。”
芳姐見他不怎麼領情,於是有些惱火,自言自語道:“老娘就不信,吃了不你。”
“喲,這不是房東嗎?您這麼惡狠狠的要吃誰啊,你看我成不?誰你怎麼吃,保證讓你吃的津津有味。”排骨笑眯眯的走到芳姐身後,色迷迷的眼睛看著她的翹臀,嘖嘖讚道:“味道一定很不錯。”
虎子站在一旁傻笑,隻見芳姐瞪了一眼排骨,負氣而去,都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