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咪是小懶豬~,一一都醒了,媽咪還沒有醒~”
權錫淮眼底喜悅都要溢出來了,兒子幹得漂亮,不愧是老爸的心肝寶貝!
這殺傷力,權錫淮都能想到電話那頭男人,難看心痛的表情了。
權錫淮高興地親了一口小家夥,“嗯,寶貝兒子真棒,咱們讓媽咪再睡會,媽咪昨晚被折騰得夠嗆。”
權安仁:“嗯嗯!爸爸你在跟誰打電話?”
權安仁小家夥的小拳頭揉了揉眼睛,看著爸爸拿在手上的手機。
權錫淮不屑道:“一個叫月白的男人。”
權安仁小家夥眼神卻是亮了亮,“月白叔叔!”
權錫淮眉頭皺起,很不滿。自家兒子還認識這個野男人?
權錫淮:“嗯?”
權安仁:“爸爸,月白叔叔,媽咪還有一一那天在遊樂園玩,月白叔叔跟媽咪一起工作,月白叔叔和媽咪的員工都很好!
爸爸你上次來接一一,月白叔叔就在,還有大白熊。”
權錫淮想起來了,心裏更加不悅了,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因為他想到了上次看到的場景,他們就仿佛是一家三口的畫麵,權錫淮第一次有後悔的念頭。
權錫淮語氣不悅,“抱歉,我要帶兒子去洗漱了,電話掛了!”
權錫淮也不等那邊的回答,話一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江月白仿若墜入冰窯,刺骨冷冽的寒冷凍住了整顆心髒,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密密麻麻噬骨的痛意,就像是成千上萬隻白蟻在咬食自己的骨和肉。
權安仁一雙白嫩嫩的手從被窩裏伸出來,“爸爸,一一要噓噓。”
權錫淮把小家夥從被窩裏抱起來,“好,爸爸帶你去。”
權安仁小手握成拳頭,頭靠在權錫淮鎖骨的位置,小手搭放在權錫淮的寬肩。
懶羊羊地打了個哈欠,眼角一滴生理性鹽水懸而未落,碎發蓬鬆略微淩亂,睡眼惺忪。
權錫淮在小家夥上完廁所後,兩個人一起刷牙洗臉,小家夥不夠高,權錫淮單手抱起他。
等兩個人洗漱出來,權安仁已經是活力滿滿了,“爸爸,媽咪還沒有醒欸。”
權錫淮伸出一根如玉的手指,放在嘴唇上。“噓~,媽咪昨晚發燒生病了,不要打擾媽咪休息。”
小家夥立即用肉乎乎的小手掌捂住嘴巴,看著權錫淮點了點頭。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這才鬆開手。
權安仁小聲說:“爸爸,媽咪好了沒有?”
權錫淮:“媽咪的燒已經退了,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
權安仁急切問道:“那媽咪什麼時候身體完全好了?”
權錫淮彎腰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那就由媽咪親自告訴一一好不好?”
權安仁:“嗯,我想照顧媽咪,可不可以留下來?今天就不去幼兒園了,明天再去?”
權錫淮思索片刻,“可以,爸爸給一一請假。”
權錫淮說著就拿出了手機,給幼兒園的老師打了個電話,權安仁小家夥全程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