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間裏的白姿從一開始心裏就是很恍的,她真的很害怕,才一看見何毅文的身影的時候,她的心就恍得厲害,她的心也害怕的厲害,在她看來,現在的這一切都不屬於她,而是屬於另一個女人。
此時的何芷晴也是有些恍惚的,自己從默默無聞一瞬間變為了何家的長女,一個在商場上馳騁百年的龐大家業的女兒,這一切的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突然得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麼去應對這一切,怎麼去應對把自己當鋪路石的二姨茹娘,怎麼去應對把自己視為仇敵的二叔何楊,怎麼去應對冷落自己快二十餘年的所謂的父親何毅文。
現在看著寬廣無比幾乎是自己要奮鬥一輩子才得的到的房間,有看著地上昂貴的地毯,頭頂吊著的水晶吊燈,何芷晴還是久久沒有緩過來,自己明明要奮鬥一輩子的東西,現在突然沒有條件的全部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真的是像灰姑娘的故事一樣啊,雖然自己沒有撿到水晶鞋的王子,可是何芷晴有從天而降的百萬爸爸。
無奈的笑了笑,何芷晴躺倒在床上,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忘掉那些自己腦裏和心裏的煩惱。閉上眼睛,她帶著自己的媽媽左搬東遷的生活曆曆在目,仿佛昨天才經曆過一次搬家,自己在醫院的工資遠遠不夠在這個龐大的一線城市中生活,能讓自己一日三餐填飽肚子,那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她記得以前脫離了欒家,她的生活就一瞬間墜入了穀底,自己就一下子沒有了生活的期望,帶著欒小帥,她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步子要邁在哪裏,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自己要去哪裏生活。
自己斟酌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了在醫院裏工作,給病人們看看病,給打針的人配配針水,她幾乎天真的以為自己的一輩子就這麼平平淡淡的走過去了,直到現在,中途突然掉下來了個身價百億的富豪父親,何芷晴現在弄不明白,自己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
第二天,出奇的,何毅文沒有叫自己過去他那裏,沒有問自己任何關於以前的生活,何芷晴想了想,也是,自己和何毅文又沒有什麼真正的父女之情在裏麵,有的隻不過是名義上的父女之名而已,自己又憑什麼去奢望自己能夠得到真正的父親的關懷呢?
"小姐,你可以隨便在家裏走動,有哪裏要了解的可以告訴我。"管家恭恭敬敬的對何芷晴說道。
何芷晴看著管家,但是管家的眼裏幾乎沒有沒有看著何芷晴,管家的眼裏是有些空空的,眼裏除了何家的家規,幾乎就什麼都沒有什麼。
何芷晴歎氣,這何家,也真的是一個不清楚的地,她笑了笑,對管家說道,"嗯,好的,麻煩您了。"
管家對何芷晴微微頷首,走開了房間。
看著偌大的房子,何芷晴摸了摸腦袋,自己還真不知道要去哪裏看看...去廚房,有點俗氣了吧,花園?不行不行太熱了,何芷晴可不想接受紫外線的洗禮,思索了下,何芷晴還是覺得去書房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陶冶陶冶自己的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