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徐英來找祁陽,經曆過昨天的辦案之後,他對祁陽的崇拜更甚。卻沒有找到她。
“奇怪啊!祁陽姐每次都會最早來到。”於是徐英便細細在衙門周圍逛了一遍,終於在附近的竹林裏找到了她,手中放著一個草蟋蟀。徑直望著草蟋蟀發呆。連徐英走到她的旁邊都沒有發現。
徐英好奇的坐在祁陽旁邊,祁陽才愣愣的反應過來。忙將手中的草蟋蟀收起來。徐英好奇道問,“祁陽姐,那個是什麼啊!”
祁陽強顏歡笑道:“隻是小時候的一個玩具!”見徐英依舊好奇,忙說“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能給你編一個”
隻見祁陽的手輕輕在地上撿起來幾根稻草。徐英看著祁陽的一雙手,將幾根稻草輕而易舉地變成了一個草蟋蟀,忍不住星星眼的看著她,“你怎麼會的這麼多,好厲害啊!”
祁陽笑道,“其實也沒有很多了,這個是小時候……”說道這裏突然頓了一下,“小時候一個非常要好的男孩子教我編的。”
漸漸得祁陽的記憶開始回溯!
“好看嗎?”男孩將手中的草蟋蟀遞給女孩看。
“哇,你會的怎麼這麼多。”女孩驚奇的問道。
“如果你喜歡,我每天都可以做給你一個”
看著眼前對草蟋蟀非常感興趣的女孩,男孩坐在他身邊說,“我來教你折這個蟋蟀吧”
彼時青梅竹馬,天真爛漫的日子依舊一去不複返了。
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眾星捧月的傅家大小姐了,隻是偶爾想起幼時的那段時光總是分外感動,那時愛她的人都在身邊。自己總是無憂無慮的。
“我們趕緊去看看新的案子吧!”見天漸漸大白了。祁陽連忙站起身,笑著說出了這句話,即使內心再傷心,也不會把帶到自己的工作上。
在徐英祁陽都出去之後,陳墨也打算去赴祝征的約。
還未靠近祝征的房間,就聽見一陣雜亂的琴音。走入院內,荷香撲人,陳墨笑道“琴音太雜,可是有什麼煩心之事。”
祝征歎了口氣,“來奉縣這麼久了,依舊未聞故人的消息”
陳墨回道“凡事不可過急過躁,也許心平氣和之後,會發現峰回路轉之機。”說著便坐在了祝征旁邊,“我上次對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祝征但笑不語,指了指旁邊擺好的棋局,贏了我就告訴你。陳墨笑了一笑,開始了棋盤博弈。
祝征本是文雅之士,愛酒愛琴愛棋,遇到誌同道合的陳墨,自然引為知音,在一段旗鼓相當的博弈之中,祝征無奈的看著滿桌的棋子,論下棋其實陳墨未必比祝征高,但是陳墨卻有辦法讓祝征贏不了,形成這滿桌棋子的平局。祝征感歎道,陳墨防術太高,竟把自己防得死死的。
“好吧!我去奉縣當師爺。”祝征無奈道,“不過先給我一些準備的時間吧!到時我會去縣衙報道。”
轉頭祝征在想,不能找到故人,找找也沒有能救傅老爺的證據也是好的。
而祁陽和徐英出去之時,行至一小攤,那裏打著噱頭,一碗湯可以讓喜歡鹹的人嚐出鹹味喜歡淡的人嚐出淡味。徐英見此躍躍欲試,祁陽卻連忙將躍躍欲試的他拉走,拉走之後,徐英連忙問到天下怎麼會有這種奇事?祁陽無奈解答,“這有何難,隻需要在其中一個湯勺在鹽水裏泡上一天一夜,就能有這樣的效果。”
徐英感歎道,“祁陽姐,你知道的可真多。”
祁陽搖了搖頭,“哪有啊!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遇事多聽多看而已。”
徐英反駁道“不,我覺得你可聰明可聰明了,和陳大哥一樣聰明。”
徐英自進入衙門之後,最崇拜的人便是陳墨了,這句和陳大哥一樣聰明。便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誇獎了。
不過此刻,徐英突然有一個想法,他覺得祁陽的聰慧和陳大哥很是般配。
。。。。。
待陳墨回來之際,祁陽和徐英也剛好回來了!
見到陳墨,徐英連忙打招呼,祁陽忙跟在後麵小心翼翼問:“陳大哥,你今天是去找祝征了嗎?”
陳墨感覺她似乎特別關心祝征,不過隻當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很多事情,“是啊!把樂譜還了回去!”
聽到祝征的消息,祁陽內心很是開心,麵上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回到了房間內,祁陽想著祝征的近況。又想到最近會舉辦的河燈節,他會來河燈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