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來,都是一通怒罵和發泄,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是她習慣了嗎?不是,誰也不願意天天像一個用來發泄的工具一樣活著,可她愛他啊!
可能世人會覺得她犯賤,明明這樣令人憎恨,還要留在他的身邊,可她愛他,不要命的愛著他。
“穆,我”
啪
宇文穆一個健步上前,重重一拳晃過,擦著她的耳垂,重重的擊打在牆上,發出劇烈響聲,咬牙切齒,“誰允許你這麼叫我?除了暖兒,誰都不可以!”
眼裏泛著淚,心想,“是啊,隻有她才可以這麼叫你!”
“穆總嘶”艾小念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剛剛從牆角站起,身子便被一道更大的力道給拉著旋轉了一圈,隨即整個身子被迫撲在牆壁上,來不及反應,身後被重重一擊,他便肆無忌憚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幹澀的身體就那樣被他肆意的侵虐。
她的身體緊緊的被摁在牆壁之上,白嫩的臉頰被迫貼在牆壁上,已經被碾壓變形,一陣陣刺痛傳來,不僅僅是臉頰之上的刺痛,還有他一次次的撞擊,因為幹澀而難以承受這般大力,可這些與心底的痛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曾無數次問自己值不值得?
值得!
內心的深處告訴她,他是她要用生命去愛的男人,不會放棄的。
他總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次次的索要,一次比一次猛,每一下的撞擊都讓她生不如死,想要拚命的抓住什麼,可隻能緊握那粉嫩的小拳,露出那清晰的青筋。汗珠濕透了她的額間,那剛買的黑熊睡衣早被宇文穆粗魯的撕扯碎成了幾瓣,丟棄在一旁。
望著那白得似雪的天花板,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滑下,緊咬的唇瓣開始發白,可身上的他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果然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絲毫不帶憐憫。
嗬
宇文穆怎麼會憐憫她,隻會恨她入骨吧。
雙眸緊閉,緊握拳頭,忍受著他一次次的進攻。
艾小念不知道是怎麼結束這一場肆無忌憚的羞辱的,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她是躺在地上,身上寸縷不著,發絲蓬鬆。
微微動了動身子,身下火辣辣的。
房間裏除了她自己,哪還有他的影子,隻有下身的刺痛提醒著他昨晚來過了。
叮鈴鈴
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艾小念看了手機一眼,咬了咬唇,忍著劇痛緩緩站起來,踉蹌的走過去,纖細的手指觸碰在手機上,一股冰涼感襲來。
接通
“九點前將書房書桌上的文件送到艾氏集團嘟嘟嘟”冰冷的話語傳來。
不等艾小念說話,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盲音。
多麼幹脆利索的話語,低頭瞧了瞧自己狼狽不堪的身子,轉身進入了浴室,一番梳洗,利索的拿起書房的文件夾離開了‘幽蘭’別墅。
這個別墅就她一人居住,隻有宇文穆偶爾來,卻從不過夜,完事走人。
趕到艾氏集團的時候,正好是8:50,還來得及。
會議是在22樓,她直奔電梯,到達會議室門口正好是8:58,艾小念長籲一口氣。
穿著黑色職業裝,頭發高高紮起,看起來成熟了一些,抱著文件夾走進去,入眼就是她的父親艾明和那個她深愛的男人宇文穆。
宇文家族的商業圈極為廣泛,與艾氏集團有合作也不意外,尤其是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