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死吧？”
黃衫自個把這話給說了出來，雖然隱清泉的話到了那般程度，誰的心裏麵都有譜，但這樣的話說出來，還是需要極大的勇氣才成。
隱清泉輕輕的點了點頭，他雖然不打算去說，但事實如此，一時間呢，也壓根否認不了。
“這有什麼嘛，隻要它一直在我的體內不久成了，我現在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說有的話，估摸著也隻是咯著慌！”話到這兒，黃衫甚至還笑了起來，能像他這般豁達的住呢，給人的感覺是真不多。
“你這樣的想法也未免太樂觀了些，我雖然不清楚完全融合琉璃會是什麼樣的代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的思想有可能會被它所吞噬，而一旦這種吞噬完成的話，你會變得不像自個，甚至到了最後，變成你所有朋友都不認識的人！”
這個可就有些誇張了，那會有多大的改變，才會這樣。
黃衫有些不敢想象，他的目光呢，已然朝著張玥綾轉了過去，這麼多人之中，隻有她是自個最為在意的人呢，如果到時候連他都已經分辨不出自己的話，那豈不是。
“你放心吧，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的！”
黃衫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裏麵也長長的吐了口氣。
雖然對方的話說起來是真的好聽，但要是都了那種程度，他還真有點兒接受不了的感覺，嘴角呢，也有幾分苦笑的姿態在。
“我最怕的就是你會這樣，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反倒不太希望你做這樣的事情，聽說的，到時候，你得殺了我！”
“殺了你？”
還真沒有料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張玥綾整個身形明顯的震也一下，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嚇住了一樣。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肯定不是現在的我了，要是做出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來，我的心反而有些接受不了，所以！”
所以那話怎麼樣，黃衫有點兒說不出口。
他不希望那一天會到來，可有些事情原本就不是隨著他的意誌而轉移的，有些害怕也是再正常不過了，他的身形緩緩的朝著張玥綾靠近了幾分，兩個人的距離原本就很近了，自然花費不了多少的時間。
而那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也是格外的柔情。
“隻是到了那個時候，真正煎熬的人是你了，所以呢，你一定要鼓起勇氣，千萬不要有半點的猶豫，明白嗎？”
這給人的感覺也太詭異了些，像是在交代所謂的後事一般，張玥綾可不傻，自然能夠聽出他話裏麵的意思是什麼，她雖然不太情願按照對方說的去做，但還是忍不住的點了點頭。
“我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的，你放心！”
這話說出來連自個都不信，可不信又如何，還不是得說，黃衫像是很滿意他的反應，整個神情呢，也輕鬆了不少，他又緩緩的退了兩步，目光也落到了隱清泉的身上。
“我很想知道一點，你活了這麼多年，有沒有知道誰能夠？”
“齊淩雲曾經成功過，隻不過呢，他付出的代價可不低，最好的朋友，最愛的人，最親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全死在了他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