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遲尉第一次對人急著解釋說,“出了點兒狀況,我隻是陪她在醫院。”
“你不用解釋,在哪都沒關係。”池小冉覺得有些諷刺。
分明昨晚古遲尉還在跟她父母談結婚的事情,可在淩晨就去和徐舒雅鬼-混到了一起,果然,古遲尉的話不能信。
“既然你對徐舒雅餘情未了,我隨時等著你毀婚。”
“你在吃醋嗎?”古遲尉掀起唇角,愉快地反問。
徐舒雅憤憤地咬著唇,眼裏閃爍著嫉妒的光芒。
“我就算吃盡全天下男人的醋也不會吃你的醋,你放心好了!”
古遲尉皺了皺眉。
如果現在他和她麵對麵,他一定會好好‘收拾’她。
什麼叫吃盡全天下男人的醋也不會吃他的醋?
他就那麼不堪嗎?!
“我是不會毀婚的,你就等著做我古遲尉的新娘吧!”他再次篤定地說道。
池小冉在內心哀號了一聲。
退不了婚,也打不開瑣,她急著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什麼事?”古遲尉挑著好看的眉梢問。
池小冉答,“和聞爵出差。”
“去哪?”
“巴黎。”
“多久回來?”
“半個月後。”池小冉說完,憂心地問,“你該不會不同意吧?這可是我的工作。”
半晌,沒聽見古遲尉的回答。
她尋問道,“古遲尉,你還在聽電話嗎?”
“在家等著我。”古遲尉沉聲說完,掛斷了通話。
徐舒雅突然從古遲尉的身後環住了他精瘦的腰,哽咽道,“尉,不要走。”
“楚洛回來後,我必須得走。”古遲尉轉過身,推開徐舒雅,冷聲道,“徐舒雅,你應該去找一個愛你的男人,別再糾纏我!”
“不,除了你我誰都不愛,他們都是一些凡夫俗子,我的眼裏隻能容得下你。”徐舒雅再度緊擁住古遲尉,“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好,我可以改。”
“你沒有哪裏不好,隻是我不愛你。”古遲尉皺緊了濃眉。
徐舒雅的心狠狠一疼。
“那你愛池小冉什麼?我到底哪裏不如她?!區區一個市井小民,窮酸落魄得可憐。”
“在我眼裏,你們並不能相提並論。”古遲尉不悅地說,瞥見穿著白大卦的楚洛從門口走了進來,他道,“把徐舒雅拉開。”
“我不要,我不要讓你離開我!”徐舒雅哭鬧道。
楚洛忙放下手裏的早餐,將徐舒雅和古遲尉分開。
他知道,昨晚到現在短短幾個小時,已經用盡了古遲尉的耐心。
“謝了。”他看著古遲尉的背影道。
古遲尉不語,箭步走了出去。
徐舒雅將拳頭落在楚洛的身上,邊哭邊道,“你為什麼要回來?你不回來尉就不會走!”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楚洛突然怒吼,緊攥住徐舒雅的手腕,“現在報紙都在報道你為了遲尉自殺了,你讓家人的臉麵往哪裏放?”
“這麼說,所有人都知道我自殺的這件事了。”徐舒雅眸底閃過一抹陰險的光芒,喃喃自語,“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