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古遲尉開口,愛麗絲就猛地站起身,雙手勾住聞爵的脖頸,金眸對視著他的藍眸,吐氣如蘭,“baby,你可以質疑我完美的臉,但絕不可以質疑我的醫術!”
聞爵嫌棄地推開愛麗絲,後退了一步,化身耿直boy,“我討厭你這種女人,離我遠點!”
愛麗絲頓時一臉受傷的表情,幽幽歎了口氣,又瞟向古遲尉,“一個,兩個都是這麼冷漠,難道我不漂亮嗎?”
“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現在是讓你過來給冉兒治手的!”古遲尉沉聲道,顯然已經失去了提醒愛麗絲的耐性。
愛麗絲見好就收,忙繼續給池小冉處理手上的傷口。
她從醫藥箱裏翻出藥膏,塗抹在池小冉的手上,“這藥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如果你實在忍不了,我可以給你來一點麻醉。”
“我能能忍。”豆大的冷汗從池小冉的額頭滑落。
從小到大,她從沒有體會到這種疼法,像有數百根燃著火滾燙的針密集的刺在她的手背上一樣。
一個疼字根本就無法形容。
她隻覺得淚水控製不住地滑落。
“你還真能忍,塗上這個藥以後,連男人都嚷著跟我要麻藥。”愛麗絲眼神欣賞地看著池小冉。
池小冉疼的沒心情講話。
古遲尉和聞爵看在眼裏,她的臉色此刻蒼白,為了不發出疼痛的聲音,她用貝齒咬緊了唇,絲絲鮮紅的血染上了她的唇瓣,像美麗而危險的罌粟,訴說著她的痛苦。
她緊閉著雙眸,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地,淚水洶湧滑落。
但他們能看出,她在靠一股強大的意誌力來抵抗這種出自生-理反映的淚水。
古遲尉覺得自己的心,隨著池小冉的痛苦而隱隱作痛。
聞爵已經迫不及待地出聲製止,“庸醫!不要再給她上藥了!”他上前就要搶奪愛麗絲手裏的藥。
古遲尉以風馳電掣的速度擋在了聞爵和愛麗絲中間。
“如果她是庸醫,就沒人再能治好冉兒的手了!”
愛麗絲滿意地笑了出來,“還是尉了解我。”
聞爵將信將疑,仍有意阻止。
愛麗絲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你想讓她的手留下疤痕,就盡情阻止我,我是無所謂的。”
“你能讓她的手不留下疤痕?”聞爵疑惑地問。
愛麗絲邊處理池小冉的傷口,邊驕傲地道,“當然。要不知道這世界上也就隻有尉,能一通電話就把我給叫來這裏,我可是別人跪求都要考慮看不看給對方治療的偉大醫生!”
“ok,偉大醫生,期待見證奇跡的時刻。”聞爵妥協道,暗自觀察著古遲尉。
既然古遲尉這麼放心讓她給丫頭治聞,就證明這個不像醫生的醫生確實有些本事。
“嗯”池小冉痛的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她的一聲悶哼揪了兩個男人的心跟著一緊。
古遲尉心疼地說道,“還要多久才能好?給她打點麻藥吧。”
“不行!”池小冉猛然睜開水汪汪的美眸,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堅決地說,“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打麻藥。”
“為什麼?”古遲尉不解地道。
池小冉道,“我能忍住!”她懷著寶寶,所以一定不能打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