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夜色正濃。
聞爵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裏,喝的酩酊大醉。
他倚著床邊,回想著和池小冉相處的一幕幕,“丫頭,如果早知道我這麼喜歡,在見到你第一麵的時候我就應該讓你嫁給我。”
“叮咚——”
聽見門鈴的聲音,聞爵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丫頭是你嗎?丫頭”他急切的打開門,迷離的雙眸看著麵前濃妝豔抹的女人,皺了眉,不耐煩地說,“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巴黎出差,順道來看看你拍攝的進度怎麼樣了。”古思滿眼愛慕地看著聞爵。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喝醉了的聞爵。
俊郎的臉龐有著幾分慵懶和失意,藍眸妖治,唇角還殘留著紅酒。
衣衫不整,露出精壯的胸膛,看起來狂-野,性-感!
不愧是她所愛的男人,連喝醉了都這麼迷人。
古思繞過聞爵,徑自走進了房間內,看著東倒西歪的酒瓶,她投其所好,“想喝酒啊,我陪你喝。”說著,她將自己lv的包隨意往地上一丟,拿起一瓶紅酒喝了起來。
“喝!”聞爵也拿起一瓶紅酒,走到古思身邊,嚷著,“幹杯!祝丫頭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幸幸福福,天長地久!!”
古思輕擰了秀眉,“丫頭?你指的是池小冉?”
“對,我的丫頭我的丫頭今天和古遲尉結婚了”聞爵頹廢地坐在了地上,苦笑道,“她不再屬於我了”
知道池小冉和古遲尉結婚的事情,古思暗自竊笑起來,畢竟少了一個情敵是一件讓她心情很爽的事情,何況還不止於此。
家族裏的那些長輩們一心想讓古遲尉和徐舒雅結婚,一旦聽見了古遲尉和池小冉結婚的消息,想來又有一場好戲要看了。
“幹杯!”古思嚷道。
如果說聞爵的幹杯是為了他消失的愛情,而古思的幹杯則是因為慶祝聞爵失去的愛情。
兩瓶紅酒又見底的時候,聞爵醉倒在了地上,嘴裏碎碎念地說,“丫頭丫頭,我愛你”
古思眼裏閃過濃濃的嫉妒。
她側躺在他的身邊,用纖細的手指描畫著他的眉眼。
她的眼裏滿是喜歡,輕吻了聞爵的臉頰。
不禁回憶起她和聞爵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那是一年前,在美國的一次私人聚會上,一次沒有什麼新意的私人聚會。
她在亂哄哄的環境裏呆不下去了,厭倦了這些奢=靡而無聊的聚會。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他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衣服,正是她喜歡的品味。
一張俊臉如同刀削般完美,那雙藍眸閃爍著狂傲不羈的光芒,輕輕扯動唇角,帥的攝人心魄。
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的映襯下,他如同踏著祥雲而來。
她古思自認見過不少帥哥,但從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像他這麼具有魅力。
對,是魅力。
帥哥對她來說並不少見,少見的是一個既帥又有魅力的男人,再加之他還能歌善舞,讓她一下淪陷了。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巨星聞爵。
於是她追他的每一場演唱會,每一部戲,他所到的地方幾乎都會有她的身影。
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根本就不理她。
他不像她以前追過的那些小鮮肉,這身骨氣,讓她更喜歡他了。
從回憶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古思看著聞爵道,“聞爵,我早晚會讓你成為我的男人!”
病房裏。
池小冉幽幽轉醒,一扭頭,就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對視上一雙染著笑意的紫眸。
她猛地坐起身,觀察了下。
古遲尉竟然是躺在床-上的,但並不是她的病床,而是另一張病床,而且是與她的床緊挨著,形成一張雙人床。
“古遲尉,誰讓你加的病床?!”池小冉生氣地說。
古遲尉坐起身,用前所未有的好脾氣說,“別生氣,別生氣。”她懷著寶寶,可不可能生氣。
他解釋說,“今天是我們登記的第一天,不能分房睡,所以我就讓人加了床。”
如果古遲尉不提醒,池小冉還真忘記了她已經是古遲尉合法妻子的身份了。
忽爾,感覺左手的食指被什麼東西緊錮著,她低頭一看,是一枚鴿子蛋般大小的鑽戒戴在她的食指上。
換成以往,她看見這麼一大鑽戒屬於自己,肯定會激動的恨不得跳起來。
可現在,此情此景此地,她不會了。
她用力想要摘掉鑽戒,但卻怎麼也摘不掉。
她憋紅了臉,更痛了手指都沒有顯著效果,甚至她感覺這枚戒鑽像是要和她杠上了一樣,她越想拉掉,它就越緊的錮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