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身上穿著的蠶絲睡衣絲滑且單薄,使得哈威珀的胸膛足以感受到她的柔ruan,令他不禁口幹舌-燥起來。
“關於我們是不是隻能做好朋友的這個話題,你先起來我們再聊。”安琪兒尷尬地回答。被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壓著,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
“琪兒,我不想和你隻做好朋友。”哈威珀動聽的聲音裏帶著央求。他突然捧起安琪兒的臉,吻上她的粉唇。
他投入地閉上眼睛,纖長的睫毛如同碟翼一般垂下,無比享受安琪兒的味道,強勢掠-奪著她的美好。
而安琪兒不安的掙紮起來,眼裏的驚慌更加明顯,她將雙拳捶打上哈威珀。
“哈威珀,你不能這樣!你清醒些!你放開我!”她擰緊秀眉,怒聲道。
哈威珀充耳不聞,僅用一隻大手就將她的雙手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他看著她的綠眸愛意更濃,倒影著安琪兒柔弱無助的身影。
“琪兒,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惹人憐惜,有多迷人。”
下一秒,安琪兒身上的睡衣隨著哈威珀的話音落下,變成了兩片碎布。
微涼的空氣席卷著安琪兒。
哈威珀帶著酒香的吻落下。
深深淺淺的玫紅色出現在她的肌膚上,像雪裏盛開的梅花,一朵朵,漂亮,嬌豔。
“琪兒,今晚,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分kai她的腿,聲音暗啞。
安琪兒突然停止了掙紮,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抵不過哈威珀的力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連帶聲音也冰冷異常,“哈威珀,我用一夜還你三年的恩情,來吧。”
聽言,哈威珀的酒醒了一半,他的動作一滯,綠眸緊鎖著安琪兒。
隻見她的眼神決絕,帶著嫌厭。
讓他清楚的知道,一旦今晚他強了她,以安琪兒倔強的性子,必定會跟他的情誼一刀兩斷。
他的心頭一驚。
該死的!他都做了什麼!?
明知道她是一個受過心靈創傷的女人,他竟然還想著那種事情。
“對不起。”他退離了安琪兒,背影失意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安琪兒驚魂未定地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淋在她的身上,洗去了哈威珀殘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可吻-痕卻是那麼清晰明朗。
她苦澀地笑了一下。
其實,哈威珀這三年來對她們母子的關心無微不至,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她不能隻把哈威珀隻是當成一個不錯的選擇,那樣對待他不公平。
她不是沒想過和小王子搬出哈威珀的別墅,隻是哈威珀再三挽留,讓她覺得要是領著小王子搬出去,留下哈威珀一個人,堪稱冷漠,所以一直以來都沒能如願。
今晚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是應該想辦法盡快離開了
洗過了澡後,安琪兒重新穿了一件睡衣,由於她也喝了近一杯紅酒的原因,導致一躺在床c上,便沉沉入睡了。
這一夜,她做一場害-羞的夢。
她夢見一個邪魅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房內,和她歡ai後,才離開的。
而他並不是從門離開的,是從窗戶,身手非常矯健。
早上醒來後,安琪兒感覺自己的腰有些酸痛。
“奇怪,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做夢也會腰痛嗎?”她皺著眉,嘀咕一句,“一定是被威珀昨晚的舉動嚇到了,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
她自我解釋一番,雙手輕輕拍了拍自己染了緋紅的臉頰,“打起精神來,今天還有工作要做呢!”說完,她下了床,開始為新的一天做準備
古遲尉慵懶地躺在總統套房的c上。
衣衫不整,脖頸處一條淺淺的抓痕,訴說了昨晚的ji情。
他睜著深邃的紫眸,眼裏泛著迷人的笑意,看起來心情大好,非常興奮的模樣。
昨晚他已經去觀察了一下冉兒和哈威珀的相處方式。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他發現,他們各睡一間房。
也就是說,他們之間並不是緋聞所傳的那種親密關係!
這讓他非常高興。
為了獎勵她,他很溫柔的要了她,以免嚇到她。
嗯總感覺有些事情忘記了。
是什麼呢?!
很重要,僅次於冉兒。
“對了,是小古董。”
親爹古遲尉在回味完日思夜想的老婆後,終於想到了還有一個兒子也住在那棟別墅裏。
然而,饒是發現自己忘了看小古董,古遲尉也仍心心念念他的老婆,淡定地說,“反正冉兒已經見到了,小古董早晚會見到的。”
說完,他“騰地”坐起身,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準備拿著它,底氣十足,正式亮相在池小冉的麵前
燈光明亮的攝影棚裏。
安琪兒穿著設計誇張的最新款服飾,擺著各種post,時而俏皮,時而高冷,時而嫵-媚,供攝影師拍照。
突然闖進一群戴著黑超的黑衣人,清一色英國帥哥,金色的碎發,帥氣的臉,高大健碩的身材,如果不是因為氣場太強像極了黑幫,還真是會讓人誤以為是頂級模特走錯了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