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當時回答他的是,“這個雖屬罕見,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已經有不少例子證明是可以的。”
古遲尉霍地睜開紫眸,“所以,小王子真的是聞爵的孩子?對!一定是這樣的,小王子是聞爵的孩子,而安琪就是冉兒!”
想通了這些,古遲尉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似的弧度,苦澀卻也幸福。
他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漏洞百出的揣測,他隻是相信了自己迫切認為的,終於有那麼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證明安琪就是冉兒!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告訴我,你是安琪,可我就是知道,你是我的冉兒。”古遲尉語氣篤定,紫眸閃爍起邪惑的精光。
他站起身,渾身充滿了鬥誌,箭步朝著門口走去。
他要去找冉兒。
刻不容緩!
奢華的總統套房裏。
小王子睡在兒童房,而哈威珀和安琪則坐在客廳裏。
哈威珀衝了咖啡端給坐在沙發上的安琪。
安琪道了聲謝。
隨即哈威珀坐在了安琪身邊的沙發上,優雅的交疊著雙腿,犀利的綠眸看著安琪,“你對古遲尉還存在愛情?。”
“怎麼會這麼問?”安琪不解。她都已經對古遲尉憎恨到了這種程度,怎麼可能還有愛情?
“不然,婚禮現場的鬼火是怎麼回事?”哈威珀犀利的綠眸看著安琪,“不要告訴我,跟你無關。”
“我承認,跟我有關。”安琪對哈威珀坦承說,“但並不是因為我對古遲尉還存在著愛情,而是因為我想報複徐舒雅。我和徐舒雅之間存在著過結,所以我不想讓她舒舒服服的結這個婚。”
“原來是這樣。”哈威珀聽完安琪的解釋,唇角勾起一抹愉快的弧度,“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婚禮現場會突然起火?”
“在你沒來中國的這幾天,我除了見以前的朋友就是到古遲尉和徐舒雅舉行婚禮的酒店,冒充工作人員,我提前做了點手腳。”安琪解釋說,“徐舒雅身為婚禮主角,一定會走上t台,t台兩側地燈上的鮮花並不是普通的鮮花,而是可以抑製白磷的。但當徐舒雅走上t台震動了鮮花,導致白磷掉落,白磷遇氧氣自燃,不出意外的,徐舒雅身穿的婚紗以及她走過的地毯都起火了。”
“怪不得。”哈威珀眼神欣賞地看著安琪,緊跟著問,“那徐舒雅喊的鬼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就更簡單了。”安琪將一直隱藏在袖中的遙控器遞給了哈威珀,“我提前錄製了一段影像,利用投影技術,算準了徐舒雅會在什麼時間出現在什麼位置,所以按下按鈕。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因為徐舒雅和我有過很深的過結的原因,心虛,才會讓她失去了正常判斷的能力。”
“何止是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她都快被你嚇瘋了。”哈威珀哈哈笑了起來,眼裏看著安琪的寵溺更濃。
“嚇瘋了也活該!”安琪眸子清冷,“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嗚嗚媽咪”小王子的哭聲聚然響了起來。
安琪趕緊來到了兒童房,將被吵醒的小王子抱起,剛才她和哈威珀隻顧著聊天,在情緒的影響下,忘記控製音量了。
“我先抱著小王子回房間了,再哄他睡一覺。”安琪轉身,一頭撞進了哈威珀健碩的胸膛上,她尷尬的後退了一步,而哈威珀則逼近了一步。
“琪兒,古遲尉的婚禮我們已經參加完了,我已經訂好了三張機票,明天我們就一起回英國。”他凝視著安琪的美眸說。
安琪思緒了下,看著哈威珀眼裏的希冀,她最終沒能說出不回英國的話,隻道,“我考慮一下。”說完,她饒過哈威珀走了出去。
哈威珀站在原地,一顆心,忐忑不安。
他第一次害怕了。
害怕安琪選擇留在中國。
害怕安琪重新愛上古遲尉。
就算她沒有愛上古遲尉,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追求者聞爵呢,而他現在的處境,卻不能留在中國。
“琪兒,你不會讓我失望吧?”哈威珀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低喃道
安琪回到自己居住的總統套房。
在今早,她就已經讓人將行李箱搬到了酒店,一直打擾琳達和艾立倫,讓她的心裏挺過意不去的。
她將哄睡著了的小王子放進兒童房,自己走進浴室衝澡。
對於要不要回英國的這件事情,答案是肯定的。
不回。
她要留在這裏,讓害死她至親的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洗過了澡後,安琪如出水芙蓉般美麗,曼妙的身材包裹著浴巾,剛走出浴室就聽見門鈴響了起來。
她疑惑地問,“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