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遲尉半蹲在恒兒的身邊,眼裏頗為自豪,“記憶力不錯。”
安琪看著兩個孩子,溫聲說,“那你們就握握小手,成為好朋友。”
小王子聽言,主動伸出胖嘟嘟的手拉起恒兒的小手。
恒兒一臉酷酷的表情。
一旁的艾立倫看了看恒兒,又看了看古遲尉,道,“這個孩子可真像你,快酷到沒朋友了。”
古遲尉看向艾立倫,“怎麼感覺你很羨慕似的,要是很羨慕,就趕緊把琳達給娶了生一個出來玩。”
“我和琳達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可沒有想過要結婚,你千萬不要誤會。”艾立倫趕緊澄清道。
安琪聽言,不禁看向琳達,隻見琳達眉角泛起苦澀。
可琳達仍舊配合地說,“是啊,我和艾立倫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說完,她還親密的挽上了艾立倫的手臂。
安琪替琳達不值。
作家張愛玲筆下曾寫,愛一個人就是卑微到了塵埃,然後開出一朵花來。
可不是每一段卑微到塵埃的愛情,都能開出豔麗的花朵。
艾立倫或許真的不是琳達最好的選擇。
琳達不經意間對視上安琪的美眸。隻見安琪正疼惜地看著她。
琳達一怵。
她知道,安琪正在內心有意為她報不平。
她感激一笑,隨即道,“晚了,我先回去了。”
艾立倫也緊跟著說,“我也回去了,你們好好體驗一下一起帶兩個小孩子的辛苦吧。”說完,他跟上琳達的腳步離開了房間。
此刻,兩個小帥哥已經在沙發上玩了起來,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恒兒哄著小王子玩。
安琪和古遲尉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眼神寵溺地看著兩個孩子。
“恒兒真聰明。”安琪不禁誇讚。從恒兒的言談舉止就可以知道,恒兒的智商要高過別的孩子。
“那當然,我的兒子嘛!”古遲尉得意地挑了眉梢,說道,“基因好!”
安琪突然看向古遲尉,不悅地說,“希望不要遺傳你的無恥!”
“你是指哪件事無恥?”古遲尉邪魅地看著安琪,倏爾大手摩挲上她脖頸上的吻==痕,耳鬢廝磨道,“是下午我們在房裏發生的那件事無恥,還是我把你強行帶回古家老宅無恥!”
安琪臉一紅。“哪件都無恥!”
古遲尉爽朗地笑了起來。
安琪輕皺了秀眉,不解地看古遲尉,“有病啊,笑什麼?我在罵你,不是在誇你。”
古遲尉眉眼裏都是笑意,看著安琪說,“我就喜歡聽你罵我無恥,冉兒。”
安琪剛要強調自己是誰。
睿智如古遲尉就緊跟著說,“安安。”
安琪氣乎乎地瞪了眼古遲尉,轉而甩掉古遲尉的手臂,陪小王子以及恒兒玩去了。
古遲尉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母子三人,突然向往變成一家人的畫麵,一定其樂融融。
當何佳晴推開高級病房的門,隻見徐舒雅已經醒了過來,她縮在病床s上,穿著藍白相兼的病號服,臉色蒼白,嘴裏一直念著“不是我害死你的滾池小冉不要來找我”
秦蘭以及平日裏負責看護恒兒的姚莓,站在床的另一側,眼神關切地看著徐舒雅。
姚莓不解地問,“那個池小冉到底是誰啊?能把徐小姐嚇成這樣?”
“是小尉的前妻,”秦蘭歎了口氣,“真是作孽啊。”忽爾,她瞥見何佳晴,因而道,“佳晴你來了。”
何佳晴不冷不熱的應了下。因為她的親婆婆賀麗莎和秦蘭是處於對立的關係,所以何佳晴對秦蘭也一直是不冷不熱的。
何佳晴將手中提著的花籃放在了床頭櫃上,看向徐舒雅說,“舒服,我來看你了。”
徐舒雅目光呆滯地看向何佳晴,忽爾拿起床頭櫃上的花籃砸向何佳晴。
何佳晴躲閃不及,額頭著實被花籃砸中,疼的她一把捂住疼痛的額頭,感覺手中有粘液,她低頭一看,是鮮紅的血。
這張臉,她向來寶貴的不得了。
現在受傷了,她難免擔心留下疤痕,於是,憤怒地看向徐舒雅,“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怎麼能拿花籃砸我呢?!”
“池小冉你這個賤人滾求求你,不要來找我不是不是我害死你的。”徐舒雅渾渾噩噩地說,突然眼神一狠,衝到何佳晴的麵前,一把掐住了何佳晴的脖子,“我要掐死你,讓你搶我的男人!搶死你”
何佳晴被徐舒雅捏的上不來氣。
秦蘭和姚莓見此,分外慌張,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兩人分開。
何佳晴因為呼吸不順而臉色漲紅,她一把揉著被掐疼的脖子,一邊怒視著徐舒雅,“咳咳我看你真是瘋了!咳咳”她心有餘悸,氣憤不已地說完,匆忙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