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很高興於省去客套,開門見山地說,“法師,我這次來找您,是想問您,有沒有方法可以讓一個女人無聲無息的消失?”
“你是說,一個月前讓我見的那個女人?”法師眯起了眸子,聲音陰森地問。
徐舒雅微微驚訝,“您還記得她啊,還以為您這樣的大忙人,早就忘記她了呢。”
“她的大富大貴之命,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所以我怎麼可能忘記她。”
“難以想像是什麼意思?”徐舒雅疑惑地問,“大富大貴,無非是有錢還有權。可現在很顯然,她什麼都沒有。”
法師輕睨了一眼徐舒雅,微啟豔紅色的唇。
“在中國古代,象征著女人最高地位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最高地位?”徐舒雅想了想,眸底露出驚詫的光芒,“你是說,她是皇後?”
法師點了頭。
“不可能!”徐舒雅急著說,“她那種孤兒出身的賤命,怎麼可能是皇後?何況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有皇後?!”
“無論今生她目前如何,都不能改變,她前世曾母儀天下。”
半晌。徐舒雅消化了這個“噩耗”,忍不住問,“那皇帝是誰?是不是古遲尉?”
“我說過,我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的!”法師皺起眉,明顯不悅。
倒並不是因為她不想說,實在是因為這個叫古遲尉的男人,她一點兒都看不到相關他的信息,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這還是她第一次麵對命格這麼特殊的男人,不禁讓她懷疑自己的能力不行。
徐舒雅見法師不高興了,忙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緩了幾秒後,她微笑著轉移話題說,“法師,為什麼您的家裏不擺電視啊?這麼大的別墅就您一個人住,不覺得寂寞嗎?”
“並不是我一個住。”法師目光移向徐舒雅的身邊,“你的身邊就有一隻小白貓。”
徐舒雅往自己的身邊看了看,“什麼都沒有啊?”
“你當然看不見。”法師幽幽道,“這棟別墅裏住了許多心事未了,找我幫忙的鬼魂。”
徐舒雅不禁感覺後背一涼,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免得晚上做噩夢,趕緊接著之前的話題道,“法師,我聽說,您會用蠱。所以我想讓安琪通過巫=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希望您幫幫我。”說著,她將一張白金卡放到了茶幾上。
“想讓一個曾身披鳳袍的女人因巫=術死掉,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徐舒雅思慮再三,“您能毀了她嗎?”
“你想怎麼毀?”
徐舒雅眼神狠厲,咬牙切齒地說,“讓她變成全天下最下==賤,最不堪的女人!”隻有這樣,尉才不會喜歡她。
見法師沒有言語,徐舒雅接著道,“法師,我提的要求您是辦不到,還是被我的要求嚇到了?”
法師輕蔑淺笑,“來我這裏的人,沒有惡毒,隻有最惡毒,所以我又怎麼可能會被嚇到。”
徐舒雅被法師譏諷的臉一紅。
法師繼續道,“隻是你的這個要求不太好辦。”
不太好辦,無非是差錢!徐舒雅腹誹完,忙說,“隻要您能辦到,錢我一定不會少了您。”
法師沉默良久,深深看了徐舒雅一眼,開口說,“我需要她的一滴血。”
“沒問題!”徐舒雅激動地說,“再來看您的時候,我會帶著她的一滴血來見您。”
“好。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法師下逐客令。她實在是不擅長和人打交道,有時候,麵對人倒不如麵對鬼來的輕鬆。
世界上最可怕的並不是鬼,而是人心。
“好的,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您休息了。”徐舒雅笑著起身,她也想趕快離開法師住了一群鬼的家裏。
坐在回往古家老宅的豪車裏,徐舒雅眯起陰險的美眸。
算計著該如何從安琪的身上得到一滴血
安琪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躺在自己臥室的床s了。
她坐起身,頭痛欲裂,努力回想著白天發生的時候。
她記得在遊輪上看見了古遲尉。
記得她和琳達喝了酒,然後然後
靠了!
然後是什麼?!
怎麼一喝酒就斷片呢!
“誰送我回來的?到底怎麼回事?”安琪低喃道,忽爾想到什麼,她低頭一看,隻見自己已經換上了蕾絲睡衣,“誰給我換的?”
“當然是我。”古遲尉倨傲的身形出現在門口,雙手悠閑的插==進黑色西褲的褲袋裏,白色襯衫扣子未係,胸肌和腹部的人魚線分明。
一張俊逸非凡的臉透著邪肆,魅惑的紫眸戲謔地看著安琪。
“你對我做了什麼?!”安琪臉頰一紅,瞪圓了美眸看著古遲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