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十九章 名牌之爭(1 / 2)

見有人挑戰菊次,眾人大感興趣,紛紛退到了場邊等候觀戰。

果然站在場中的是萊恩團夥中的陰損軍師菊次,大家隻知道菊次擅長出謀劃策,真正對戰的實力應該並不強,很多人期待著菊次被暴打,以出口怨氣。

向菊次挑戰的是一個陽光少年,一臉仇恨地盯著菊次,而菊次依然是萬年不變的冷臉,對少年不屑一顧。

對戰開始後,菊次先用腳揚起灰塵,待少年突入,菊次身影詭異地模糊起來,待眾人看清後,菊次已經用手刀頂在了少年的後腦之上,菊次抽手後,指尖血跡隱現,少年隨即軟倒,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旁觀的眾人一時嘩然,都沒想到戰鬥結束的如此之快,而謀士模樣的菊次竟然實力不俗。

“刺客!”李木豪脫口而出,轉頭又問那年:“你怎麼看?”

那年點點頭,補充到:“擅長創造有利環境,追求一擊必中,象是祖星上一個島國流傳下來的武技流派。”

菊次甩手就離開了對戰場,也不等記錄官公布獲勝者。

記錄官公布勝負後,士兵忙去救治倒地的少年,發現少年後腦被擊出一個洞,鮮血還在冒出,士兵倒吸一口冷氣,再深入一點點,少年的性命肯定不保,這個菊次下手可夠狠毒,但又正好在規則之內,教官也不好懲罰他。

在眾人心有餘悸之時,又有二人走上對戰場,今天的挑戰出奇得緊密。

麵對那年等人的是一位麵露老相、形色木納的學員,李木豪輕聲介紹說:“這個老農一樣的大叔就是嚴更,那個和菊次、圖森一樣四塊名牌的學員,當然別看他一臉老像,其實才十八歲,當然這家夥並不壞,這四塊名牌也是別人想搶他,被他反搶回來的。”

那年問:“將要和他對戰之人呢?你認識嗎?”

將要和嚴更對戰之人高大健壯,但因為是背對那年等人,那年等人看不真切。

李木豪搖搖頭:“背後看不清楚,好像不認識。”

那年卻說:“我卻感覺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想來。”

潔西卡突然補充道:“那是紅雲的夥伴之一,好象叫袁重的。”

那年猛然想起,沒錯,是一直常伴在紅雲左右的二人之一,那天在突襲萊恩一夥中也是非常驍勇。

那年等人不禁精神一振,紅雲一夥終於要露麵了?那回頭紅雲是不是也會下場?

嚴更和袁重在對戰前沒有敵視,也沒有口頭相向,甚至相互施禮後靜靜站立,就像是在友好切搓。

對戰開始,袁重的拳法大開大合,而且非常喜歡用腳,打起來虎虎生風。

反觀嚴更卻剛好相反,打法嚴謹,步法穩健,絕少用腳,而且手型不是拳,而是掌,但又極少拍擊,反而大量的切、撩、刺甚至劈的動作,特點非常鮮明。

李木豪看了半天,突然說:“我聽說嚴更來自一個古武世家,擅刀法,他這是以掌代刀吧?”

認真觀察的那年點點頭,說:“我感覺也像,不過咱們對刀研究不多,也不知道刀法如何。”

再觀場中,二人打了半天,終於嚴更一掌掃中對手的胸口,袁重退後兩步,拱了拱手:“我輸了。”

眾人一時有點迷惑,這也沒打得飛沙走石、天崩地裂的,一方就認輸了?

紅雲夥伴退走後,嚴更正準備退場,突然手腕上的應答器響了,眾人嘩然,還有人繼續挑戰嚴更?

嚴更苦笑一下,走向記錄台,記錄官說:“又有人向你挑戰,按規定,你可以休息半小時。”

嚴更沉聲說:“不用,我剛熱好身,現在就開始吧。”

記錄官點點頭,嚴更再次下場,而他麵對之人是一個略為白淨的少年,那年等人看到此少年大為驚訝,此人竟然是紅雲的另一個夥伴,那年記起了他的名字,叫姚缺。

“紅雲和嚴更有仇嗎?連續地挑戰他。”

戰鬥再次開始,姚缺和袁重的打法並不相同,更為敏捷、也更多變,圍住嚴更後經常虛實結合,忽而猛進,忽而纏繞。而嚴更則一如既往的穩紮穩打,不急不燥,未幾,姚缺飛退幾步,拱了拱手說:“我不是你的對手,謝謝禮讓,在下認輸。”

眾人大嘩,這是什麼?這是挑戰賽好嗎?不是切搓!更不是友好交流啊!這讓一心期盼激烈大戰的觀眾十分失望,如果換個場合,學員們一定起哄喝倒彩。

嚴更微微向周圍的學員欠身,正準備離開,他手腕上的應答器再次響起!

觀眾們立刻興奮了,嚴更得罪誰了?連續三場挑戰他?

那年和李木豪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猜測。

記錄員對嚴更說:“由於你連戰兩場,規則允許你休息半小時。”

嚴更似乎預料到了下一場的對手是誰,他這次沒有推辭,而是立刻走到場地一邊坐下,開始調息。

半小時後,嚴更走到場內,而對麵穩穩走下場中的是一位身著紅衣、臉戴黑色麵具的少女,那年和李木豪對視一眼,露出果不其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