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五十四章 拜見孔明(1 / 2)

見張遼呆在那裏,九畝在神海中插話:“我們要不要推行三權分立啊?”

那年在神海中回答:“還是不要了吧,三權分立在曆史當中已經證明是失敗的,立法權和行政權往往都歸掌權者所有,而在咱們聯邦,這都大宇宙時代了,咱們做到了‘司法獨立’了嗎?法院不一樣受權貴們所左右!所以這個不適合我們!”

九畝點點頭,也對,在北海,他們製定了製度後,交給別人實施自己沒有監督權那可不行,但讓別人給自己製定製度,那也不太可能,看來三權分立確實不科學。

過了好半天,張遼失魂落魂地站了起來,他一抱拳說:“其實奉先兄已命遼退兵,吾此行不過是想與眾先生請教,今日果不虛此行,遼受教了!張遼就此下山,即刻拔營而歸,三位先生一路走好。”說完轉身就想離去。

“稍等!”那年慌忙喊住了他,然後賠著笑臉說:“此夜尚早,而且今日一別,不知他日何時相見,文遠兄不如再聊一會唄!”

張遼愕然,然後展顏一笑:“也好,遼其實帶有清酒一壺,待我取來,咱們對酒言談。”說完躍離了亂石堆,估計酒是放在馬背上了。

片刻張遼返回,他現在恢複了風清雲淡的氣度,但內心是否真那麼淡然,那年他們就不知道了。

這個時代還沒有蒸餾法,所以清酒一點也不清,相反還有些混濁,而且味道淡,就和米酒差不多,這讓李木豪和九畝都暗暗舒了口氣。

李木豪其實酒量不差,但他被銅山矮人灌醉過,出過大洋相,自此就不敢放開喝了。

幾杯淡酒下肚,那年見張遼也放鬆了許多,所以那年就問他:“呂布此人薄情寡義,文遠兄為何願追隨其左右?”

張遼又喝了一杯後,才淡淡地說:“奉先兄雖然幾易其主,世人視其不忠,但其待我不薄,我如棄他而去,豈不同樣不忠不義?”

那年又問:“俗話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呂布屢次反叛,已失民心,文遠兄認為其有與群雄逐鹿的資本嗎?”

張遼其實聽不懂“資本”為何物,但他理解了那年的意思,反問那年:“以先生看來,諸侯群雄,哪位是真心匡扶漢室?不都是利欲昏心之徒?”

那年聽明白了張遼的潛台詞,天下諸侯都一樣,所以他待哪不是待啊。

那年再反問張遼:“呂布是真心匡扶漢室嗎?”

張遼啞然,呂布此人自私自利,所以舉動都是為了一已之私,怎麼可能會以匡扶漢室為已任?覬覦至尊之位還差不多。

張遼無力地反駁:“奉先兄隻為自保也,遼不忍棄他而去,況且又有誰值得遼舍命效忠?”

那年繼續誘導:“確實沒有哪一個人值得文遠兄效忠的,但如果是一群人呢?或者說你也是這群人中的一員呢?”

張遼不敢相信地抬起頭:“先生此言可指的是‘議會’?”見那年點頭,張遼依舊不敢相信:“議會不是由百姓選出的嗎?遼剛剛才兵刃相見,青州百姓估計食之而後快,如何能被選出?”

他突然皺著眉頭問那年:“難道議會成員也可被你們指定?這豈不違背你們的初衷?”

那年失笑了,張遼確實才思敏捷,一點也不像個威猛的武將,偏偏他的武力又那麼高。

那年解釋到:“民選的推行需要個過程,而且還需要穩定的環境,目前隻能實行邀請製,文遠兄文才武略都遠超常人,相信我義兄他們也不會反對,不過初入北海,還需要一個試用期,就是初始隻能旁聽,也可以發言,但沒有投票權,隻有大家投票通過後,你才能真正的有參議的權利!”

這裏麵又有許多張遼聽不懂的詞彙,但張遼依舊明白了那年的意思,如果謹慎反而讓張遼好感大生,議會如此難進,反而決定了它的珍貴。

張遼沉吟了一下,歎息著回答:“遼雖意動,但奉先兄苦心經營濮陽,遼不可離開,望先生見諒!”

張遼越是忠誠,那年越想將其拐到北海或是下邳,他繼續誘導:“不如我和文遠兄做個約定,如果呂布能將濮陽經營的好,甚至能擴大地盤,剛才的邀請就作罷!”張遼聞之點點頭。

那年繼續說:“但如果呂布丟掉了濮陽,文遠兄也同樣沒有安身立命之所,到時文遠兄再來投奔北海,如何?”

張遼想了想,痛快地說:“然!遼應了此約!”

那年大喜,和張遼三擊掌,就將此約給定了下來。

李木豪和九畝也十分開心,九畝在神海中大嚷:“看來需要想個辦法,讓呂布盡快丟掉濮陽的好!”

那年和李木豪都在識海中笑出了聲,看來這三人達成了共識。

張遼就此告辭,那年他則睡了個好覺,不用再擔心有人偷襲了。

第二天他們三人精神飽滿地醒來,發現山下已經空無一人,張遼連夜拔營退走了。

自此大路成坦途,他們一行三人暢通無阻地回到了青州地界,到達驛站後,他們憑令牌,要得三匹駿馬,速度進一步加快了。

聽聞三人回歸,臨途各地驛站紛紛送上密報,除了他們已知的消息外,他們得知孫乾、陳珪經糜竺的勸說,同意入仕,已經加入了下邳的文官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