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其實就在女邪神的腳下,甚至女殺手數次駐足在那年的頭頂,那年此時在山體中,深達數十米。
對戰中,那年就已經開始考慮退路,他明白這個女殺手性格堅毅,肯定會不死不休,所以他早早地在觀察四周,終於他通過磁場感知發現了山體有一條大裂縫,不過被厚厚的泥土所覆蓋。
打傷女殺手後,那年立刻逃到這裏,先調動大量的木元素擾亂女邪神的“波動感知”,再調動土元素,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地下,然後他降低生命磁場、摒住呼吸,再用泥土將自己團團包住,由於土元素的厚重屬性,土元素很快平息,他有信心躲過邪神的“波動感知”。
在識海中敖慶正在鄙視他:“龍族功法被你這樣用,我感覺我們龍族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那年訕笑:“先保住這個身體再說吧,臉麵哪有命重要!”
敖慶一見那年這麼狼狽,就放過了那年,但牠依然在鼓動那年:“你真的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沒興趣?”
那年大汗,敖慶的措辭太有歧義了,那年隻能寬慰自己,敖慶還是個小孩子,不懂“對女人身體有興趣”還有別的意思。
他隻能斷然拒絕:“沒興趣,這個話題再也不許提起了!”
敖慶確實不明白那年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牠也隻能作罷,可能那年當習慣了男性,不想成為女性罷了。
女殺手站在巨石之上,環視著下方的樹林,她不是沒有大範圍搜尋對手的技能,但那樣波動太大,恐怕會驚動軍營中人,她此行的目的可不容失敗。
女殺手回想起了小火怪最後的那一招,那一爪能攝人魂魄,令人無從躲閃,而且上麵竟然有龍的氣息!
想起她的女主人一直在搜集和龍有關的物品,她下定決心,完成任務後,她還要順便找尋一下這個奇怪的小火怪,如果有可能她要把他一並虜走,哪怕是死的!
女殺手也果斷,既然短時間內找不到小火怪,她的任務又不容有失,所以她說走就走,立刻從原地消失,進而逐漸遠去了。
半天後那年悄悄放出感知,然後緩慢的延伸,他不敢過於快速,畢竟邪神有“波動感知”的天賦,那年不知道她能不能察覺到那年的磁場感知,但小心點總沒錯。
他終於發現了已經遠離的女殺手,女殺手幾次縱跳之後,就消失在遠處的山後。
那年長舒一口氣,被人壓著打太憋屈了,
敖慶在識海中叫囂:“下次遇上她,一定打她的屁股!太不講理了,光問別人,連自己是誰,為什麼來這裏也不說,這不公平!”
那年無奈地翻翻白眼,打她的屁股?那得能打得過她再說吧,而且敖慶最應該關注的不應該是這女殺手為什麼要幹掉所有見過她的人嗎?
那年鑽出了土地,再爬上山坡看了看戰場,今天的戰鬥已經結束,雙方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大營。
這裏的戰鬥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天亮而戰,天黑而止,絕無夜間偷襲、陷井、騷擾一說。
那年歎口氣,被女殺手這麼一通追殺,他已經錯過了借用紛亂的戰場接近羅航的最佳時機,現在想想,也許隻有回到軍營才有機會接近羅航。
那年找回了他的斷刀,再將臂上的傷口掙裂,現在的他身心俱疲、灰頭土臉、盔甲殘缺不全,不用再進行什麼偽裝了,是人都能看出來他經曆了艱苦又凶險的戰鬥。
那年回到了大營,在這裏幾乎無人認識這個亞丁,也就無人懷疑他曾經不戰而逃。
經過數日慘烈的戰鬥,很多的建製都已經打亂,那年乘機加入了另一個小隊,這個小隊的駐地臨近烈焰衛,更利於那年接近羅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