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我?”白宴有些生氣,更多的是傷心,明明就是玉滄瀾,卻又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他不是很愛自己,又想霸占著他。
“滄瀾,”白宴緩緩睜眼,“你,救了我?”
“知道了,”白宴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我好像被很多蛇咬了,好可怕。”
“哼,”千渙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義無反顧的跳下去,“白宴。”
“滄瀾,”白宴沉入譚底,將棺材拖上一邊的石頭上,抬手掀了蓋子,伸手摸到那冰涼的肌膚,淚如雨下,“滄瀾,你醒醒好不好?”
“是,”千渙抬手將白宴身上的蛇毒引入自己身體,但他故意放慢的速度,讓白宴連最後一口氣都沒撐下去。
“性子還挺烈,”玉滄瀾回頭看著他,明明這麼軟。
千渙偷偷跟在他背後,利用幻象將白宴引到寒潭。
“笨蛋,你的靈力不會用嗎,”玉滄瀾成功被氣到,“就你這水平,是怎麼當上的仙尊?靠臉嗎?”
“滄瀾,”白宴看到他眼裏的恨意,又默默低頭,他隻是怕他受傷而已。
“你把他身上的毒清理幹淨,”玉滄瀾冷聲說,“辦不到要你有什麼用?”
迅速飛回宮殿,把白宴放在床上,“千渙,給本座過來!”
“宴宴,別怕,”玉滄瀾低頭吻住他的唇,瘋狂的給他輸送靈力,腦海裏似有一些淩亂的記憶劃過,心疼的窒息,他的師尊……
“滄瀾,”白宴被他喚醒,體內澎湃的靈力有些壓製不住,“滄瀾。”
“誰說我不是!”玉滄瀾盯著他的背影,他就該跟自己唯命是從。
“有蛇,”白宴看到冰棺邊緣爬進來一條條花花綠綠的毒蛇,嚇的抱起他的屍體,“你們走開,快走開,不要碰他!”
“不可以,”玉滄瀾冷聲說,“我被鎮壓了幾百年,若不是我破除封印,還要被關押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宴宴,你等著吧。”
“滄瀾,”白宴慌不擇路,要是這麼懷疑他,不如直接走了算了。
“白宴,不行,”玉滄瀾微微閉眼,他要想起來,可惜他的魂魄剛剛回體,記憶太過於淩亂,猶如被打碎了一樣。
“沒有,”白宴坐在他的尾巴上,手掌不禁落在那光滑的鱗片上,“滄瀾,你能不能不跟修真界為敵可以嗎?”
“是我瞎,你根本就不是滄瀾。”白宴失落的轉身逃走,然而夕照山,森林密集,還有各種凶獸。
“笨蛋,”玉滄瀾心疼的抱起白宴,嫌棄的看了眼自己的屍體,他能不能一巴掌給拍碎了。
“陛下,蛇毒早已侵入肺腑,救不回來,那些蛇是奉命看守您的身體,仙尊誤入於此,我也沒有料到。”千渙看著奄奄一息的白宴,讓你在這裏礙眼。
“陛下,”千渙被召喚來,“您有何吩咐?”
“頭好暈,我這是要死了嗎?”白宴中了毒蛇的毒,依舊趴在玉滄瀾的身上,“滄瀾,滄瀾……”
“我在,”玉滄瀾慢慢治愈他身上的傷口,很快又重新變回白皙如玉的樣子,“別怕,別怕,我保護你。”
“陛下,見諒。”千渙冷漠的轉身,他應該早點下手,不能讓玉滄瀾再見到白宴才對。
“怎麼,現在還會躲著我了,”玉滄瀾聽到他的腳步聲,抬手把人拽到懷裏,清澈的湖水浸透了白衣,若隱若現的誘人。
“不用你管,”白宴輕輕咬唇,“你又不是我徒弟,幹嘛對我指手畫
“宴宴,宴宴,”玉滄瀾心急的握住他的手,“你給我滾出去!”
“你個笨蛋,抱著個屍體裝什麼深情,”玉滄瀾找過來的時候,白宴已經昏迷不醒,渾身都是被蛇咬的痕跡,白皙的肌膚已然變成了烏紫色。
“那是,滄瀾,”白宴看到深潭下的寒冰棺材,那裏麵放的是玉滄瀾在人間的屍體,心疼不已,“師尊來找你。”
“救他,快點的,”玉滄瀾握著白宴的手,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地方,太嚇人了。
“滄瀾,”白宴驚慌失措,怕的要死,看著毒蛇爬上自己的身體,冰冷又滲人的吐著信子,猝不及防的咬破他的肌膚,“好疼,疼……”
“誰心虛,玉滄瀾,你無恥!”白宴錘了他一拳,起身飛到岸邊,“我不想看見你。”
“廢話,”玉滄瀾見他清醒,才放下心,“你不要在妖族的地盤亂跑,知道嗎?”
“好,”白宴沒法勸他,就隻能陪著他,哪怕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就問一下,你這是心虛,”玉滄瀾微微勾唇,可畢竟,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