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男這些天心態崩了,所以情緒不穩定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這些麵的警察也不是白幹的,他有極好的自我調節能力。
所以,隻是鬧了一下情緒,鄭直男就恢複了平靜,他接過海恩遞過的煙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文龍問海恩:“那麼這個你打算怎麼辦。”
海恩嗬嗬一笑說:“這個就要你幫忙了。”
鄭直男此時思維邏輯和之前已經有了天壤之別,他看著海恩那個賤兮兮的樣子就猜到了海恩的想法。
鄭直男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他連著說了一串“不行”。
但是,最後他還是妥協了,因為海恩友情提示了他一個事:所有一切事情的源頭都是他鄭直男闖紅燈,這才引起了後麵一係列事。
鄭直男怒瞪著海恩說:“我認識你我也是倒了血黴了!”然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蔡六爺的電話。
電話裏,鄭直男把整件事跟蔡六爺說了一遍,可是讓鄭直男沒想到的事是,蔡六爺以高度肯定的語氣說:“好,徒弟,你做的對,你和海恩該幹嘛幹嘛去吧,這事你不用管了。”
鄭直男聽的是一愣一愣的,雖然蔡六爺說完話就掛了電話,但是,鄭直男舉著手機好久都沒有放下手,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海恩說:“這也行。”
海恩依然是那種習慣性的微笑說:“那還用說,蔡六爺可是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徒弟,莫說你做的對,你就是做的不對,蔡六爺也得給你洗白了。”
鄭直男被海恩說的是目瞪口呆的,而海恩則是拍了拍鄭直男的肩膀說:“師弟啊,你難道忘了當初你拜師之前,你師傅給你的提示了,有困難就找你師傅。”
說完海恩轉身去了三輪那,上了三輪後鬥說:“師弟走吧,這個爛攤子就讓你師傅去處理吧!”
可是鄭直男是說什麼也不走,他要看看,蔡六爺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事,海恩也沒有再說別的,他把三輪騎到前麵路口,然後帶著鄭直男去了路對麵。
找了一個背靜地方,兩個人就在那等著處理事情的人出現。
十多分鍾後,三個外賣小哥騎著電動車來到了那個巷子口,三個人左右看了看,然後其中一個人下了車,從保溫箱裏拿出一個大號編織袋就進了巷子。
鄭直男借著路燈的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巷子裏發生的事,那外賣小哥走到文龍身旁,打開編織袋口,手一揪他頭發,就把他的頭套進了編織袋裏。
然後,那個外賣小哥一手拿編織袋,另一隻手一掐那人褲子,一提一送,半個人就進了編織袋。
接著那外賣小哥兩手抓著編織袋口一提,文龍整個人就溜進了編織袋裏。
把人裝進去後,那外賣小哥雙手一轉,編織袋口就係好扣了,他一彎腰,就把編織袋扛了起來。
那外賣小哥從下車到再回到車上,前後也就用了不到兩分鍾。
鄭直男看的是心裏發寒,雖然文龍已經昏迷不醒,可是,目測文龍也有一百四十多斤,那小哥身高不足一米七,幹瘦幹瘦的,論噸位,估計比文龍差了不止兩個級別。
但是,這外賣小哥的動作自始至終幹淨利落,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看著三個外賣小哥騎著電動車遠去,鄭直男問海恩:“師兄,他們這手法也太專業了吧,這是老弄人是怎麼著啊?”
海恩斜眼一瞟鄭直男說:“瞧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這點事還叫事啊。”
鄭直男被海恩說的頓時就無言以對了,他用兩隻手模擬著那小哥的動作,自己演示了一遍,然後他搖了搖頭說:“不行,絕對做不到,這一套.動作太有技術含量了。”
海恩歎了口氣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大驚小怪的,我告訴你,師弟!別說弄個不會動的人,這門子裏,收活把式的厲害你還沒見過呢,就你們奇門遁甲宗門裏,有一位老前輩,人稱口袋張,兩人麵對麵說話,他就能在不讓人察覺到的情況下,收了其中一人,!”
鄭直男都聽傻了,兩個人麵對麵說話,這種情況硬收一個人,這不是說大天呢嗎!
想到此,他對海恩說:“師兄,我發現,你不吹牛是不吹,這一吹就沒邊啊。你以為變戲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