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孫子的事居然發展到了如此詭異的地步,居然引出一個來曆不明的神秘過凡人。
而且這次圓子這一手確實把這事鬧大發了,如果她沒用西洋詛咒術,那麼她就是受害者,不管是官麵還是門子裏,怎麼說,這事都有的說。
可是,就因為用了西洋詛咒術,這件事就完全不能見光了,就如海恩所說,這個事到最後不管鬧成什麼樣,圓子用西洋詛咒術這事肯定是要掰扯清楚的。
所幸的是,眼下圓子這事也就他們幾個人知道。
可是項大爺一想到這,這冷汗就下來了,因為,當時在許五爺那,圓子自己說了,她已經咒到那個人了。
項大爺是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丟孫子這事就已經夠讓他心煩意亂了,而此時此刻,事情已經開始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沉默了許久,項大爺抬頭問海恩:“海恩啊,圓子這次咒了那人,不知道,這事那人打算如何處理?”
海恩搖頭苦笑說:“項大爺,實不相瞞,圓子咒的那個人就是我!”
項大爺一聽海恩這話,眼裏瞬間就有了光彩,他看著海恩說:“海恩,那以你看…這個事?”
海恩想了半天,然後他對項大爺說:“項大爺,事到如今,這事也就說透了吧,孫子早晚還給你,但是你和董四爺打算到死就這個樣了,你不是也想借機會解決你們倆的事嗎?這不,機會來了!”
項大爺再一次沉默了,過了良久,他對海恩說:“我懂了,你就是打算徹底解決了我們兩個老頭子是吧。”
海恩點了點頭說:“可以這麼說,眼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裏不叫事,問題還是在董四爺那裏。”
項大爺一拍椅子扶手,然後站了起來,在屋裏走了兩圈之後,他對海恩說:“行,海恩,這個事交給我吧,我去解決董老四。”
海恩拉了鄭直男一把,然後站起來一抱拳對著項大爺說道:“那就好,董四爺那裏項大爺你就多操心了。”
說完海恩抬腿就走,而項大爺則是兩步搶到了門口把門口給堵上了。
海恩看著項大爺就問道:“項大爺還有什麼事啊?”
項大爺眼一瞪說:“臭小子,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你走之前,把我那傳輩的寶貝蜜蠟先放下。”
海恩一回身指著那一地的亂七八糟說:“項大爺,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那個蜜蠟已經炸了。”
項大爺一凝眉看著海恩說:“好你個混蛋小子,你說炸了是吧?那碎片呢,難不成被你吃啦!你毀了我的曲柳木的八仙桌子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居然欺心想拐走我們門子裏的寶貝蜜蠟。”
海恩一看,這老頭這時候是徹底明白過來了,他從兜裏掏出那個蜜蠟,然後遞給項大爺。
項大爺一把搶過來,這才讓出門口,可是海恩隻是半個身子出了門口,項大爺這一個大耳瓜子就抽上了。
這大耳瓜子…打的那叫一個清脆啊!
海恩一捂後腦勺,回頭對項大爺說:“大爺您不厚道呀,蜜蠟不是還給你了嗎?”
項大爺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巴掌我是為了孫子打的。”說完話他轉頭看向了正要出門口的鄭直男。
鄭直男一看項大爺那眼神,立馬身子靠牆,貼著牆蹭出了房間。
往樓下走著,鄭直男就問海恩:“師兄啊,你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啊!”
海恩順著樓梯往下走著頭也不回的就說:“這叫隨機應變,根據情況進展隨時做出調整。”
鄭直男一搖頭說:“我說的不是你跟他們之間的事,是咱倆的事。剛才有點亂,我實在是琢磨不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