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萬萬沒想到,鄭直男的笑點如此奇葩,這種事能把他逗得忍俊不禁。
於是海恩心思一轉,開口說道:“誰放屁呢!”
由於慣性思維,杜副院長這腦子裏竟琢磨怎麼接海恩的話呢,聽到海恩這麼說,他竟然隨口就接到:“是我,不好意思,出醜了!”
鄭直男趕緊用右手捂住了嘴,同時,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自己的鼻子,不然,他絕對會忍不住大笑起來。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海恩走了兩步來到他身邊對他耳語道:“師弟,你吃虧啦,屁從什麼部位出來的你知道吧,剛才我問誰放屁,杜副院長說是他,那你的嘴豈不是成了他的…”
鄭直男這才反應過來,但是,他很清楚,杜副院長是無心之舉,人家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討好海恩身上了。
而海恩是他師兄,就算海恩不厚道給他下了這個套,可是,他笑場也確實不對,所以,鄭直男也沒法說別的。
海恩把鄭直男捋順了之後,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瓷瓶。
而對於海恩這種從懷裏掏東西的本事,屋裏三個人也是習以為常了。
之後海恩說了一句:“現在開始清理傷口!”
而他說的清理傷口,就是把那些蛆蟲用鑷子夾起來放在瓷瓶裏,看到這一幕,杜副院長說道:“高人,這些蛆蟲您要它幹嘛啊?這東西…”
海恩斜了一眼就把杜副院長的話給堵回去了,他手裏不停,嘴上說道:“不然,你以為我給你那藥是拿什麼做出來的。”
鄭直男一聽這話,心中立馬有一萬頭可愛的小羊駝從一片神聖的隔壁上奔過,用蛆製藥,這事也就海恩幹得出來了吧!
而與鄭直男不同,杜副院長好懸沒吐了,貓屎咖啡是他親自煮的,那包藥他就倒在咖啡壺裏了,那個咖啡壺可是一個親戚從歐洲給他帶回來的高級進口貨。
雖然那咖啡壺在用過那次之後,他刷了好幾遍,但是,一想到那包藥是用蛆製出來的,他這心裏就惡心的不行。
與之相比,那女人就非常平靜了,海恩噴的那口酒剛一接觸到皮膚,她感覺被酒噴到的地方就如同被烈火灼燒一樣,但是,那個感覺褪去以後,半個身子都失去了知覺。
在海恩給她破傷口的時候,她隻想了一件事,自己隻是胳膊沾了這個酒,半個身子就麻痹了,這個男人可是喝了一口,那他的嘴…
所以,在海恩對著她的傷口忙活的時候,這女人一直在祈禱:“主啊,保佑這位善良的大夫吧,他是個好心人,請保佑他吧!”
可是她哪裏知道,這酒,沒有外傷是不會產生這種麻痹效果的。
當海恩把蛆蟲都撿幹淨以後,他開始給那女人上藥,這時杜副院長的惡心勁也過去了,他連忙滿臉堆笑的湊到海恩身邊問道:“高人,您這個藥的配方是…”
海恩用手指沾著那些漿糊往女人的傷處上塗抹著,頭也不回的說:“想知道!”
杜副院長連忙點頭哈腰的回道:“您要是願意說,我洗耳恭聽!”
海恩嘴角一撇說道:“行!那我就告訴你。”
杜副院長一聽海恩要告訴他配方,美的都不行了,就差鼻涕泡下來了,他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了個小本,這是他去拿鑷子時,跟服務台的值班護士要的。
海恩偏頭一看杜副院長一手拿本,一手拿筆,那樣子就如同小學生做課堂筆記一樣認真,隨口問了一句:“你還記啊?”
杜副院長滿臉堆笑的說:“您看您這話說的,剛才那張秘方我沒記下來就是終生遺憾了,這次,說什麼我也得記下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