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經過後,海恩問道:“那隻野狗最後被你們亂槍打死了嗎。”
說經過的警員張開嘴想說,結果看了看坐在後排的女孩,又把嘴給閉上了。
海恩和鄭直男回頭一看,那女孩嘴裏叼著個錄音筆,一手拿本一手拿筆,全神貫注的看著介紹情況的警員。
海恩雙手齊出,搶過那女孩的錄音筆和筆記本。
他先把錄音筆撅了,又撕了她的筆記本說:“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那女孩吃飯的家夥被搶,先是一愣,然後眼看著自己的錄音筆和筆記本被海恩毀了,她立馬一瞪眼想指責海恩。
可是,一聽海恩這話,她猶豫了一下,這時,海恩臉色冰冷得說:“不是我嚇唬你,今天的事,明天我要是在你們媒體上看到,後天我就讓你永久植物人。”
那女孩麵帶怒容的張開嘴說道:“我是…”
海恩目露凶光的指著她鼻子冷冷的說道:“你給我閉嘴!”
海恩很少展露這個表情,這個表情不是凶狠也不是冰冷,而是一種死亡的威脅。
這一下連鄭直男都嚇到了,他上次見過一次,那次,海恩是在醫院麵對杜副院長。
雖然見過一次,可是,鄭直男還是感覺心裏發寒,更何況這個女孩。
眼見著女孩閉了嘴,海恩想了想說:“不對,你給我下車。”
那女孩不想下車,可是,她扛不住海恩那殺人的眼神。
等女孩下車後,海恩看了看鄭直男示意他繼續詢問。
鄭直男心領神會,問那警員道:“那麼那野狗最後打死了沒有。”
那警察想了一會,然後說:“鄭隊,這個就是問題了,我們四個人開槍,我確定,我們絕對打中那隻野狗了,可是…”
說到這,那警察不在往下說了。
鄭直男和海恩對視一眼,然後他問那個警察:“可是什麼?”
那警察皺著眉含糊的說道:“子彈…好像對那隻狗不起作用!”
鄭直男從警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子彈不起作用。
他想了想然後問道:“那到底是打到了,還是沒打到。”
那警員猶豫了半天才說:“打到…了吧!”
鄭直男一咂舌說:“那到底是打到還是沒打到,你看不見嗎。”
海恩拍了拍鄭直男的肩膀說:“淡定,還是我來吧!”
然後他對那警員說道:“現在聽我說,你閉上眼。”
那警員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海恩說:“來,深呼吸,心態放鬆,心情調整平和。”
那警員都一一照做。
海恩等那警員眉頭完全舒展開了,才繼續說道:“那麼,請聽我說,現在,把你所有的認知都拋開,事情合理不合理不要考慮,直觀的去回答我的問題,可以了嗎!”
那警員點了點頭。
海恩測試性的問了一個問題:“你說實話,當時你害怕嗎?”
那警員猶豫了一下才說:“我不可以害怕,我是人民警察。”
海恩忙糾正道:“你這樣回答不對,不要考慮,就要你的第一直觀想法。”
然後他又測試了一個問題:“你開第一槍時,心裏什麼感受。”
眼看那警察又在猶豫,海恩說:“請說你的第一想法,你不要有顧慮,這是為了案情。”
那警員嘴唇動了動,最後說了一句:“當時我心裏的想法是,打死那條狗,千萬別被它咬到。”
海恩打了一個響指說:“就是這樣,現在,我問你答,不要猶豫,第一想法為準。”
海恩都沒等那警員點頭回應他就繼續問道:“當時你們一共向那隻狗開了多少槍。”
那警員立馬回道:“我開了五槍,因為當時情況太混亂,別人開了多少槍我不知道。”
海恩說了一句“很好”然後繼續問道:“不要管別人,你確定你每一槍都打中了嗎?”
那警員回道:“不,有一槍打偏了,其他四槍都打在了那隻狗身上,有一槍打在了那隻狗的眼睛上。”
海恩點了點頭,他看了看鄭直男,然後又看向那個警員問道:“子彈擊中狗,那條狗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