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我該怎麼辦啊？”
何曉抬起頭，看著趙青。一臉的無助。趙青縮回手，再次熄滅手裏的香煙，身體向後挪了挪。上下打量著何曉。
何曉被看的很不舒服，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咽了一口口水。
“要不要跟我幹？”
“嗯？做什麼？”
趙青仔細的端詳著她的臉，說到：
“你雖然不算年輕，長的其實很標致，隻是不會收拾……上個妝應該還不錯。”
“不，青姐，我不會做出格的事，我……我有孩子，是個母親，何況我還沒有離婚。不能做對不起老公的事。我……”
何曉立刻搖著頭反對，被趙青打斷：
“你想什麼呢？那種事我也不會找你，現在的男人啊，很專一，隻喜歡小姑娘。”
趙青笑了，說話的時候，表情曖昧。
“那，我要跟你做什麼？”
“很簡單，推酒！”
“推酒？什麼意思？青姐，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我不懂，推酒是做什麼？”
“哎呀媽呀，不是我說你，你真的是老土。我們城市雖然不大，但是各種休閑會所還是很有一定規模的，繆斯、天爵、皇家、馬德裏、這四大會所現在是最有名的，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有錢的高端人士，在那裏推銷酒水，隨便收收小費都夠你吃喝的，那裏，可是另一個世界……”
何曉再無知，還是聽過的，那些地方從外麵看都很奢華，門外停的也都是叫不出名字的豪華轎車，進出的男男女女打扮時髦，自己可以在那種地方工作？她想都不敢想。
“青姐，我……我可以嗎？那些地方，我這種人可以去工作嗎？我怕……而且我也不會推酒……我不知道怎麼做”
何曉顯的很不安，不停的摳著手指，趙青身體前傾，伸出一隻手指，支起她的下巴，笑著說：
“你可以的，隻是自己不知道……”
趙青眼裏不經意劃過一絲光彩。
“上個妝，打扮打扮，說不定，會有驚喜……”
何曉看著趙青，有點興奮，有點期待。
“明天下午，我在家等你，你考慮清楚，如果願意，過來找我。我幫你打扮打扮，先看看怎麼樣，晚上帶你去見識見識，順便了解一下。”
何曉沒再回應，心髒卻“通通通”跳的很厲害。
“好了，聽姐的，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覺，什麼也別想，交給我，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趙青起身拉起何曉，笑著送她走向門口：
“回去吧，好好睡一覺，等你哦，明天見！”
關上門，趙青立刻收起笑容，麵無表情的坐回沙發，再次點上一支煙，看著煙頭一明一暗，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轉過頭，看著窗外的燈火通明，不知再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