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拉著寒子劍的手,心兒嬌嬌的問道:“怎麼啦,子劍?”
不知怎麼了,寒子劍突然心情大壞,他又想回頭再去看看那小紅袖,終卻強忍住了。
牽著心兒的手,往回走時,寒子劍狠狠的答道:
“沒事,孩子太小,可能是被嚇著了,下次若再出現這種擾民的情況,我定不輕饒!”
緊緊牽著寒子劍的左手,心兒點頭時,卻感覺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尖,突然開始劇烈的跳動,仿佛有東西,要從他的手指裏蹦出來一般。
見心兒將自己的左手舉起來細看,寒子劍急忙將左手拇指和食指合並緊壓,阻止大丫和二丫的急出之心。
可那大丫和二丫,天天被師傅的熱血和真氣養著,她們的功力已今非昔比,任憑寒子劍再怎麼強壓,兩個心急如焚的丫頭,還是衝破指壓,兀自衝了出來。
飛到寒子劍的左耳裏,大丫氣急敗壞的,輕輕咬了一口師傅的耳肉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哎…自古紅顏多禍水,自古遇美悲寂寥,糊塗的師傅呀,你今日放走這個小禍水,已給自己埋下一個大禍端了…”
這時,二丫也飛進了寒子劍的右耳裏,沒心沒肺的嘻嘻笑道:
“大姐莫怪,你難道沒看見那小郡主,生得像極我們的芸兒師娘嗎,師傅是一個有血有肉,血氣方剛的俊男兒,他這是睹人思親,想念師娘,才心生善念了,嘻嘻。”
大丫一聽,又急赤白臉的隔著耳朵,訓斥小妹二丫道:
“去,去,你懂個屁呀!師傅可以兒女情長,但絕不可不問青紅皂白!
你難道沒看見,心兒公主和她的梅,蘭,竹,菊,還有那個瞿紅豔,都已深深地愛上師傅了嗎?
我倒是覺得吧,這些,統統可以有,卻唯獨這個紅袖小禍水不可以…”
二丫聽了,卻仍然笑嘻嘻的頂撞大姐大道:
“你才懂個屁呢,我不希望師傅因失去自我,再失去真心,而亂愛濫情,然後變成一個無情無義的殺人機器,強迫自己去做不願意做的事,
還有,難道大姐你還看不出來嗎?師傅對心兒公主,其實隻是一種純潔的姐弟情,至於梅蘭竹菊和瞿紅豔她們那種剃頭挑子式的暗戀,師傅根本不感興趣呢,哼…嘻嘻…”
聽著這兩個鬼丫小精靈在耳邊的嘰嘰喳喳,看著小紅袖的馬車經過身邊時,又從車廂裏傳來了一絲隱約可聽的嚶嚀啼泣,寒子劍又突然心生一疼,他默默抬頭望著峽穀天頂,又在心裏暗念:
快快去吧,你們都是嬌貴的金枝玉葉,心兒有我護著,從此便牡丹花開,但願你這個可憐的小郡主,也要遠離苦難,一路平安,希望你從此繁華落盡,與世無爭後將奇香暗藏,歲月靜好…
……
第二日,昨晚一場大醉的寒子劍,是被帳篷外的馬嘶人歡吵醒的。
睜眼一看,心兒正雙手托香腮,甜甜美美的趴在枕邊呢。
憨憨一樂,寒子劍笑著給心兒問早。
“你昨晚連都沒吃飯,怕我家王爺餓了,又沒人敢擾,我隻能來陪你了,”心兒柔柔一笑後,忙起身拍了拍手。
一分鍾後,筱梅,筱蘭和瞿紅豔三人,就端著洗漱水和早餐進來了。
笑眯眯的一起給寒子劍請過安後,她三人才同來侍候王爺穿衣洗漱,然後讓他和心兒一同用膳。
一口吞下一隻荷包大蛋後,寒子劍用筷子夾起一片烤肉問:
“外麵的動靜,怎麼會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