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見那含苞待放的幽檀羅花花骨朵,一瓣一瓣飛速的開始盛開來,快速的露出了裏麵包裹著的東西。
草,枯萎的草。
枯萎的千奇百怪的草。
風疏狂和墨千晨看了眼那幽檀羅花中心沉沉躺著的枯草,兩人對視了一眼,若他們看的不錯的話,這二十七朵幽檀羅花的花心盛放的全部是死去的鳳凰木。
而這鳳凰木的身份就不用說了,木族的皇族。
但是這二十七朵鳳凰木圍繞的中間那一朵大號的幽檀羅花中心,一根看似鳳凰木又不是鳳凰木,反而像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雜草摸樣的草,靜靜的躺在花心中,毫無生機。
“殉葬?”風疏狂看看那雜草,在看看周圍二十七株死去的鳳凰木,皺眉沉聲道。
以木族皇族來殉葬,這最中心裏麵的家夥是什麼家夥?
墨千晨沒回答,直接看向胖娃娃,他們三中間可能認識這中間雜草的估計隻有胖娃娃吧。
胖娃娃扭頭看著盯著他看的墨千晨,眨巴眨巴眼睛,一攤小手道:“娘親別看我,我也不認識。”
他不認識啊,一點都不認識,不知道這雜草是什麼玩意。
聽胖娃娃這麼說,風疏狂和墨千晨在對視了一眼,門口的三頭三花犬胖娃娃都有傳承記憶,而這裏麵的主要家夥胖娃娃沒傳承記憶?
這也許不是沒有,可能
“絲絲”心中的可能還沒有估定,偌大的宮殿裏突然傳來絲絲的聲音,聲音很輕,輕的幾乎不為人所聞。
然而伴隨著這絲絲聲音,遠處傳來重重的關閉聲或機關啟動的聲音。
“呀,他們動了這裏的機關,壞蛋,居然想把我們關在這裏。”墨千晨和風疏狂還沒開口,胖娃娃就抓抓腦袋,看著頭頂的宮殿皺著小眉頭道。
來了,墨千晨緊了緊背著風疏狂的手。
“娘親,走,我知道哪裏有主機關,他們關我們,我們就關他們,把他們斬草除根。”胖娃娃牢牢記住風疏狂教他的話。
“走。”聽胖娃娃這麼說,墨千晨此時也不老好人的教育娃娃這行事不對,直接扔下一字當先就踏步而前。
對敵人,仁慈隻能害己。
“娘親,走這邊”
“娘親,前麵轉彎走那小路”
“娘親”
墨千晨背著風疏狂在暗宮中快速的穿行,也不知道胖娃娃如何這麼熟悉這個猶如一座地下城的暗宮,反正墨千晨靠著胖娃娃的指點走,曲曲折折中不用胖娃娃名言,墨千晨也感覺到他們已經朝著地心的方向前進不遠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龐大的暗宮陰森幽靜。
道路曲折而繁複,行走間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可是,時間卻真真正正的快速流失中。
殺機,在這幽靜中一步一步逼近。
穿過一個四通八達好像蜘蛛洞一般的通道,風疏狂感覺到四周沒什麼異樣,用頭頂撞了撞墨千晨的後腦勺道:“休息一會在走。”
墨千晨那小小的身子背著他爬坡下水的,他這麼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小女人累著。
墨千晨聞言回頭對著風疏狂露出一個微笑:“不累。”
她不累,等找到那什麼中心位置,把來追殺他們的人都困死了過後,她在休息也不遲,那樣心裏也安穩點。
“少說廢話。”風疏狂看著墨千晨額頭上的汗,沉聲喝道。
這些日子墨千晨為了他的解藥基本都沒睡,雖然功力深,但是這麼熬下去,要是以後發育不良怎麼辦。
聽著風疏狂惡聲惡氣的話,體會著那話裏的關心,墨千晨微笑著點點頭道:“好,那等我們走到前麵那”
“娘親,他們來了。”墨千晨一句話還沒說完,胖娃娃突然一聲大叫道。
緊跟著胖娃娃的大叫,那四麵八方的通道裏,無數細細的草葉悄無聲息卻迅猛絕倫的朝著墨千晨和風疏狂就撲來。
沒有聲音,沒有生命存在的氣息,這些看上去明明鮮活的草木,卻好似死屍一般隻有死氣。
死氣彌補,殺機突起。
墨千晨在胖娃娃出聲的一瞬間,手中血劍已經出鞘,此時看見四麵八方秉持射而來的死氣草木,想也沒想一劍就朝它們斬殺了過去。
血劍犀利,帶著濃重的血氣呼嘯而過,那些千絲萬縷的死木,直直被粉碎成了殘渣,連一點痕跡都沒剩下。
背著風疏狂的手腕一緊,墨千晨在血劍攻出的一瞬間,腳尖輕點身形朝著蜘蛛網一般通道的盡頭就衝出。
冷,刺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