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顧傾城的媽媽林月娥。

病床旁守著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他是顧傾城的父親顧文。

“爸,媽今天情況怎麼樣?”

顧傾城走進來,開口問道。

顧文抬起頭,看到顧傾城後正想說什麼,冷不防看到後麵走來的蕭戰龍,並且懷中還抱著詩詩,他臉色一怔,問道:“傾城,他是?”

顧傾城看了眼蕭戰龍,她咬了咬牙,說道:“他就是詩詩的爸爸蕭戰龍。”

轟!

此話一出,顧文腦海中如同驚雷乍響,他臉色陡然一變,猛地站起身來,怒聲說道:“是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你當年害苦了我的女兒,使得我女兒蒙受巨大的恥辱不說,我們一家還被逐出家門,你、你......咳咳咳!”

情緒激動之下,顧文都一陣幹咳起來。

蕭戰龍深吸口氣,他心知自己對不起顧傾城,也對不起顧傾城一家。

他也沒有想到六年前那一晚過後,顧傾城就懷孕了,可想而知,顧傾城一個顧家的小姐,無緣無故的懷孕,肯定會招來很多的流言蜚語。

顧傾城還有她的父母暗中也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壓力跟羞辱,畢竟世俗的眼光,還有流言的殺傷力,帶來的傷害會很大。

“爸,如今我回來了,我會承擔起一切,我會帶給傾城幸福,許她一世榮華!”

蕭戰龍語氣堅定的說道。

顧文當然不信這種口說無憑的話,他指著蕭戰龍,還想要開口怒叱,卻是看到蕭戰龍懷中的詩詩眼圈都泛紅了。

顧文這才想起蕭戰龍怎麼說也是詩詩的父親,當著孩子的麵這樣叱喝,也會給孩子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

當即,顧文輕歎了聲,搖了搖頭,又坐下來。

蕭戰龍把詩詩放下,轉移話題說道:“我聽傾城說,媽一直都排不上手術?我去找醫生問問。”

“沒用的,劉醫生根本不見我們。能夠動手術的,隻有劉醫生,他不見我們,也不給安排手術,說什麼都沒用。”顧文垂頭喪氣的說道。

“無妨,我見見這位劉醫生。”

蕭戰龍說著走出了病房。

......

一間主治醫師的辦公室內。

劉金文正坐在辦公室內,這時,辦公室外猛地響起了一陣喧鬧聲,這讓劉金文皺了皺眉。

猛然間——

砰!

辦公室的門口被推開了,一道魁梧挺拔的男子走了進來,那雙冷冽的目光緊盯著他。

“你、你是誰?怎麼擅自闖入我辦公室?”劉金文喝聲問道。

蕭戰龍目光淡漠,說道:“你就是劉金文?我看你在辦公室閑著沒事,為何沒有給5號病房的病人安排手術?”

“5號病房?”劉金文目光一轉,他說道,“你是說林月娥?你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女婿。”蕭戰龍開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整個醫院等著我動手術的有幾十號病人,難道我現在閑著就要給他們做手術?林月娥排號都排到三個月以後,我為什麼要給林月娥做手術?”劉金文冷笑著說道。

蕭戰龍眉頭微蹙,身上一縷威壓彌漫。

“你、你要幹什麼?”劉金文有些慌了,他說道,“我告訴你,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張少已經下令了,讓我不給林月娥做手術。別說林月娥需要排號,就算是她不用排號,沒有張少的首肯,我也不敢給她動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