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燦星來到了經理辦公室。成堆的文件擺放在一起。
“啪。”具燦星一個沒注意,轉身就將一堆文件擠到桌麵下。
“唉。”具燦星再次歎了一口氣。
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黑木牌子。上麵刻著銀光閃爍的“總經理具燦星”。橫放在桌麵上。
“竟然這麼不像我,如此輕易被擊倒妥協。”具燦星自言自語。
“為什麼會這樣呢?”具燦星咬了咬食指。
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想到,當時,張滿月捂住自己心口。
“被氛圍給迷惑了!唉。”
“噔噔噔。”
金書生,崔瑞熙,池賢仲三人敲門走了進來。
金書生:“張社長讓我們和新來的經理打個招呼。”
具燦星看著他們。
“如果是在這裏工作的職員的話,應該也是鬼吧?”具燦星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在500年前就死了。”金書生輕聲說道。
崔瑞熙招了一下手。
金書生介紹道:“這位死了200年。”
輪到池賢仲,“這位70年,是老小。”
“哈。。。”
具燦星握住了自己有些顫抖的手。
……
“我生前曾是鑽研學問的書生。”
金書生背靠在沙發上。其他人也各坐其位,靜靜的聽著金書生敘說。
“小生在長久修學之後實現狀元及第的夢想。即將衣錦還鄉的前一天客死他鄉。在人間遊蕩的時候來到了滿月堂。”
“在這家酒店,我是資曆最老的。”
“您之前是鑽研學問的,那在這裏做的是什麼工作呢?”具燦星問道。
金書生:“我平日對詩書有著不同常人的深厚造詣。現在是……酒保。”
“……”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啊~,書生先生您的工作是酒保啊!負責食物酒水。”具燦星說道。
崔瑞熙接過了話茬兒,“我是名門望族宗孫的媳婦。”
“但是因為冤情,命喪仇家之手。”
“我流連此地,要親眼看到,口口撕咬都不能解恨的,那個家族的最後一代子孫滅絕再離開。”崔瑞熙咬著牙說道。
身旁的池賢仲,輕輕的拍了拍崔瑞熙。
具燦星:“恨意很重呢!”
“我負責客房服務。”崔瑞熙補充道,然後微微鞠了一躬。
具燦星還禮,“啊!客房長。”
“我是在6.25的戰場上死的。”池賢仲說道。
“那個時候還叫滿月館呢!那時候,這裏也是艱難時期啊!”
“我在等待現在還活著的妹妹。想要和她一起走。”池賢仲微笑著說道。
具燦星點了點頭。
金書生倚著沙發,“你越是了解,就會發現我們都有深沉的過往。”
“首先,要說我的話…”
“這裏的職員都是作為客人來到這裏,長期停留在這裏工作。”崔瑞熙突然插嘴道。
“除了社長,資曆最老的職員就是我們三人。”
具燦星:“那張滿月社長也是和各位一樣,以客人的身份前來卻暫且在此停留嗎?”
“不是的。社長是我們德魯納酒店的主人。”池賢仲出聲道。
“什麼主人!因為那個叫麻姑的給她的懲罰,才被綁在這了!”金書生不屑的說道。
具燦星看著他們,滿是疑惑,“被綁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