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完全開心不起來的勝利!”
“啊!在這啊!”池賢仲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拿起了一個木箱。
具燦星歎了一口氣,“這是什麼啊?”具燦星盯著箱子上的圖案說道。
“這個是社長的東西的標誌。有這個的是社長的。”
具燦星看著眼前像是空集“??”的圖案。
「“月亮,這標誌代表這是屬於我的。」
這不是當時在夢中,張滿月酒瓶上的圖案嗎?具燦星有些愣神。
“過來吧!”池賢仲喊道。
……
具燦星端著酒箱,來到了張滿月的辦公室。
崔瑞熙正在那為張滿月整理辦公桌。
崔瑞熙彎腰鞠躬,準備離開。
“客房長。”具燦星喊住了崔瑞熙。
“你知道張滿月社長活著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人嗎?”
“受到懲罰而被綁在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隻是這裏的過客,就像在這漫長歲月裏眾多的過路人一般。就當作是暫時停留,如你所希望的那樣早日離開吧。”崔瑞熙看著掛滿相片的牆,說道。
說完,崔瑞熙便離開了。
具燦星看著崔瑞熙的背影,又轉過身,走向掛滿相片的牆壁。
具燦星觀察著牆上的相片。衣服不同,背景不同,時代不同,相同的隻是那個人而已。
“這長久的時間裏,你為什麼這樣呢?”盯著相片,具燦星低語。
他的視線在一張畫上停留了下來。
圖畫上,是一棵樹,一棵枯樹。
“就是這棵樹嗎?”
……
具燦星穿過花路,來到了庭院。再次細細打量了一番月靈樹。
“一片葉子都沒有啊!”
“你在這裏做什麼?”
張滿月穿著第n套衣服走了過來,具燦星不得不感歎,張滿月的衣服實在是太多了。一天都要換好幾套。
“因為沒怎麼看過庭院,所以過來看看。”具燦星說道。
“這裏客人們是來不了的。沒有必要看。”
“這棵樹就是那一棵嗎?因為我父親碰到了,讓我被賣到這裏來的那棵樹。”
“沒錯。你也正在為此付出代價。”張滿月軸動著香檳塞。
“也不一定非要是我,不是嗎?說我排在第三順位不是嗎?”具燦星賭氣地說道。
張滿月轉過頭,看著他。
“我還真以為非我不可,說什麼甚是滿意,才下了很大的決心來的!原來是一二順位的替補啊!”
張滿月想了想,“沒錯。是有第一順位和第二順位。”
具燦星瞥著她,很是不滿,“真的是第三順位嗎?不是第四順位,第五順位嗎?”
“誰和你說的啊?你是第三順位?”
“真的還有嗎?”具燦星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是,零順位。我說你是零順位。”
“確實非你不可,因為正合我意。”張滿月淡定的說著,然後轉過身,拿起了香檳。
聽到張滿月的話,具燦星突然感覺舒暢不少。
“你也想來一杯嗎?因為長白山那幅畫高價賣出,所以作為獎賞讓你喝一杯。”張滿月端起酒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