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別吃,一會兒我兄弟倆吃,你看著!”
大海仍是一臉賤兮兮的模樣,但嘴唇有些發白,還是讓田荷花看了出來。
隻是扔下一句:“嘴硬、逞強!”
就往屋裏走了進去,從空間裏取出一杯水走了出來,放到了煮雞肉的鍋裏。
她本想避開大海,卻被逮到個正著。
“田荷花!你往我鍋裏放什麼呢?”大海“嗖”的一下已經到了田荷花的麵前。
這讓田荷花有些吃驚,大海的速度讓她目瞪口呆,說起話來有些磕磕巴巴:“沒、有,我就是、嚐嚐啥滋味兒。”
“淘氣!”大海的手刮了下田荷花的鼻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裏麵光是煮的水,又沒下鍋呢,有什麼滋味兒?”
“嘻嘻。”另一邊的春娃用肉乎乎的小手捂住嘴,偷樂起來。
他手裏的山雞已經變成一隻光禿禿的雞,大海聽田荷花說這話,誤以為她是嘴饞了。
推了一把田荷花:“去添柴火!”
“指使我?”田荷花說著,乖巧的走了過去,往灶台下添著柴火。
大海則是往春娃哪兒人走了過去,麻利的將春娃手裏的山雞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雞毛,然後將裏麵的內髒拿出,十分快速的清洗幹淨。
大海認為田荷花一大早起來餓了,心下就想著讓田荷花快點吃上一頓熱乎乎的飯菜。
他今日身體好多了,田荷花不是說要去三水鎮嘛,這姑娘家家的,要翻山越嶺的走出這上水村,一個人多危險。
大海說不清為啥,但就覺得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讓這小辣椒受了委屈,不然他心裏像是有隻小貓在撓似的。
火已經被大海點著了,也就往底下添柴火就成,輕快的很。
尤其有了大海這個幫手,他是練家子,大病初愈,身上有了些力氣,山雞被切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
山雞肉最香,怎麼吃都好吃,大海直接往鍋裏放進了雞肉,不一會兒,雞肉的香味兒傳了出來,上麵飄著一朵朵到了油花,春娃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這口水像是會傳染似的,接著,幾個人都是咽著口水。
隨著熬製的時間越長,香味也就越來越濃烈,田荷花都想拿出來一塊嚐嚐了。
“再等等。”
大海像是田荷花肚裏的蛔蟲,田荷花眼巴巴的看著,話沒說出口,大海已經替她說了,直接讓田荷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暫時放下。
三個就站在那簡易的灶台前低頭看著冒著熱氣的鍋,隻有田荷花時不時的添些柴火,剩下的時間,三人難得的和諧而清淨。
等了好一會兒,大海也不說話,隻是往裏加鹽,再是煮了不知道多久,大海終於拿起了筷子,在“萬眾矚目”之下,他把筷子伸進了鍋裏,與此同時,“咕嘟”一聲,春娃咽了咽口水。
筷子夾起一塊雞肉,帶著一塊骨頭,放到嘴裏一嗦,雞肉輕易的與骨頭分離,吃進嘴裏軟糯又是香味十足。
大海的嘴唇沾滿了些油花,他一舔嘴,這點也進了肚子。
又是舔了舔手指,心滿意足地說道:“這山雞就是好吃,不需得多少的材料,也能做出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