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高興,沒打擾他就好。
越往前走,激動的心便是更難以言表,許之年的臉就在她腦海裏越來越清晰。
他是值得托付終身的。
田荷花的腳步忽然停下,裏麵竟然有聲音,這聲音也好生熟悉。
仔細一聽,田荷花差點沒氣吐血。
竟然是範毅那小子正和許之年說話。
從許之年的表現來看,他還以為自己是自薦枕席,讓了他誤會,都怪這範毅。
這小子自作聰明,讓田荷花被許之年以為不是什麼正經的人。
也不怪許之年,田荷花當時的表現太過激動,以至於讓他添誤會。
此時再走回去也是累,田荷花索性蹲下身,等他們兩個說完話再出來。
但剛是停下,就發現事情不大對勁兒。
田荷花捂住裂開的嘴,無聲的笑了。
該!讓這兔崽子瞎摻和事兒。
此時屋裏的範毅正被許之年臭罵呢。
範毅站在牆角,低著頭,活脫脫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還在哪兒辯解:“將軍,您都把人抱懷裏了,我這不就是順水推舟,把人給您送來了嗎?”
抬起臉,一臉欠欠的表情:“將軍怎麼樣?”
許之年眼睛一瞪:“混賬!你這是哪兒琢磨的?”
“還用琢磨嗎?我這雙眼睛都看到了。”範毅笑的很開心,眼睛看向桌上的飯菜,“將軍您大晚上讓我來,是不是請客嘉獎我的?”
許之年抹了一把臉,他這是忙的沒吃飯。
“你帶過來就帶過來了,把荷花的事和她一個不知哪兒來的女人說什麼?”
範毅蒙了,雖然隊伍裏有上水村的人,也聽過將軍和個農女的事情,但從來沒和別人說。
“將軍我……我沒有……”
許之年不信:“你淨是做出格的事兒,不是你說的,她怎麼知道!”
“我……”範毅一時語塞,他是和別人說過,許之年有這麼一位心上人,但別的沒提啊。
“你沒和她說田荷花家人的事吧?”
範毅滿臉疑惑:“就是田荷花她家人被那狗皇帝抓了的事兒?”
許之年點了點頭,範毅當即搖頭。
“將軍,這你放心,我知道這事兒不能和她說,不過我就沒和她提過田荷花的事情,恐怕是我和咱們兄弟說過,兄弟們誰的話讓她聽到了。”
裏麵的人正說著話,田荷花心裏咯噔一下,娘被皇上抓了?
她心如亂麻,娘不過是平民百姓,怎麼能被皇上給抓了?這……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田荷花猝不及防的與出來的範毅打了個照麵。
範毅眼睛一瞪,一把抓住了田荷花的衣領就往屋裏拖:“將軍!這女人果然在外麵偷聽!”
此時的田荷花是百口莫辯,她看著許之年慌忙擺手:“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你先出去。”
範毅當即急了:“將軍不能放她走!”
“我說的是你。”許之年看向範毅。
範毅看著許之年那可怕的表情,忙是說道:“哦,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