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讓許溫言娶合香縣主為後,也是希望她能多勸勸皇上,畢竟是自己信得過的人。
但好似沒有什麼用處。
許溫言根本不拿這個新皇後當回事,甚至為了讓新皇後不痛快,他還將剩下的秀女都封為了妃子。
這不是有意讓皇後不痛快嗎。
但皇太後也沒有什麼法子了。
許溫言性格暴戾,她也管不了了。
範毅的拖延,讓她心焦,但同時,範毅也是要多多籌劃,他可不想為了救一個不相幹的人,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尤其他現在要有了娘子。
但這些話自然不能和太後說,範毅忙是跪在地上:“太後娘娘別急。”
“啪”的一聲,一個牌子扔到範毅的腳下:“出宮的牌子拿去。”
範毅雙手奉還給了皇太後:“草民已經有了牌子,是皇上有事讓草民辦。”
太後的眉頭皺了皺:“在外可不要說草民了。”
範毅自然明白,隻是不想奴才、奴才的自稱,聽著就煩熱。
不等他回話,皇後娘娘便是笑了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不如留在宮中,也算是幫幫哀家的忙。”
範毅嚇了一跳,那不是成了真太監了?
忙是說道:“皇上不過是將事情交待給身邊的李公公,然後李公公又讓小的幫忙,太後娘娘千萬別誤會。”
太後一看範毅嚇成這樣,便是朝他擺了擺手:“下去吧,哀家累了。”
範毅忙是從慈寧殿離開。
他如今搭上了李公公這尊大佛,在宮裏的前途不可限量。
而怎麼搭上的,當然是用銀子打點,再加上範毅這張巧嘴,氣人是真的氣人,但拍起馬屁來,那也是潤物細無聲。
李公公很受用,本來是想懲罰他,結果越來越舒服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範毅在宮裏走起路來,那下小太監、婢女,都要稱範毅一句“範公公”。
這稱呼讓範毅覺得真是刺耳。
他一個正常的男人,別人叫他“範公公”,他還要應。
這讓範毅一個硬漢覺得惡心的不行,但還是時不時的裝起蘭花指,美滋滋的應一聲“哎!”
為了快點兒離開皇宮,他走到了關押許溫良的殿外,看到那裏的守衛還是是不要少。
之前可沒有這麼多的。
範毅心裏氣那安康,沒事總出來找個男人聊什麼天?
沒事閑的。
守在殿外的守衛看到範毅,忙是笑著叫道:“範公公”。
“哎!”
範毅蘭花指翹起,小屁股扭搭扭搭的走了過去。
朝著守衛推了下:“你們都這麼閑嗎?從這兒紮堆兒的站著。”
他是明知故問,那邊的守衛不知,如實答道:“範公公可真是打趣我們了,這是皇上讓我們守在這的,為了就是看住翊王。”
“呦!這翊王還會功夫?讓你們這麼多人看著。”
“範公公您可小聲些,這是大不敬啊。”
守衛一提醒,範毅一下子意識到失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