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太後娘娘很是高興。
許之年真的把許溫良救出來了,這個兒子平日裏聽她的話,比許溫言強多了。
娶了合香縣主當皇後,都好些日子了,可連碰也不碰一下,還怎麼給她生小皇孫?
更氣人的是,還封了那麼多的妃子,這是給誰看呢?
聽到許溫良回來了,她很是高興,忙是迎了出來。
但越走出來,越是覺得不對。
宮裏怎麼忽然多了那麼多的人?
太後娘娘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很快意識到:出了大事。
走到半路上,就看到許溫良與許之年並肩而行,而且,許之年手裏還握著兵器。
她很是不快:“皇宮重地,豈可帶兵器!”
一旁的許溫良忙是迎了上來,忽然跪在太後娘娘的麵前:“母後,兒子好想你!”
說著,抱住太後娘娘的腿失聲痛哭起來。
自從許溫言當上皇帝以後,太後娘娘就是想看許溫良也不被允許。
到如今,已經三年沒有看到許溫良。
他瘦了很多,自然是疼在太後娘娘的心裏。
摸著許溫良的臉,太後娘娘老淚橫流,根本是控製不住。
拉起了許溫良:“走、走,去我宮裏說話。”
回去的路上,太後娘娘的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心疼的捂住胸口:“可算是又見到我的兒了。”
摸著許溫良的臉:“真是瘦了,母後想你啊。”
許溫良在一旁泣不成聲。
而許之年很識趣的沒有上前,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回到了宮中,他聯係朝廷官員,又去宮殿上,逼迫李公公拿了玉璽。
有這個東西,就能名正言順了。
隨著太後來到了後宮,許溫良一邊低聲哭著,一邊借機詢問。
“母後讓王叔救我,可是皇上做錯了什麼事?”
許溫良已經有了取而代之的心思。
但太後娘娘此時全被剛見到兒子的喜悅心情所占滿。
便是沒有想那麼多,如是說道:“良兒啊,皇上他的確是不聽我的話,我讓他放你,他也推三阻四的,但是總歸你是出來了。”
說著,太後娘娘覺得有些不對,便是問道:“對了,皇上走了三個月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怎麼回事?”
許溫良笑了笑:“皇上去抓我了。”
“啊!”皇後娘娘很是震驚,忙是上下打量著許溫良,“那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我這不回來了。”
到底是做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聽到許溫良沒有事,雖然放下些心來,但一轉眼,就想到了許溫言:“那皇上沒事吧?這些年,是苦了你,但是,良兒你且放心,有娘呢,娘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聞言,許溫良心下一陣發笑,他不認為太後娘娘有能力保護他。
若是真的可以,他就不至於被禁足在宮中。
隻不過是太後娘娘的想法而已。
但定是沒用的。
“那皇上呢?”太後娘娘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忙是追問道。
在她的心裏,不想讓兩個兒子都出事,而是希望他們都好。
這就是做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