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顧阿秀還好,一提她,顧阿雪就生氣。
在宮裏,她可沒少欺負了自己。
若不是周郎中妙手回春,自己的身上都會留下疤的,一個姑娘家的,多醜!
門嘎吱一聲開了。
顧阿雪伸手指著蘭澤:“你滾,我不想說二遍,你女兒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若是再來,我就告訴我爹,你看他是向著誰!”
冤有頭債有主,顧阿雪雖然對蘭澤不恭敬,但也不會對她動手。
等顧阿雪若是能回到顧家,她就絕對不會客氣。
把自己受過的委屈都還回來。
蘭澤一臉難過的離開。
她們都不知道,顧阿秀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雖然,她名義上還是皇上的妃子,雖然皇上換了一個人,但顧阿秀的境遇仍是沒有改變。
皇上從來不經過她的宮殿,她雖然名義上是妃子,卻是猶如被打入冷宮。
花一樣的年紀卻是守著活寡。
而此時,許溫言的後宮都是受著如此待遇,就連合香縣主也不例外。
除了安選侍。
許溫良已經登基三個月,宮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處理完成,此時,誤會終於解開。
當初,許溫良誤以為田荷花是那個陪自己度過幾個夜晚的單純女子。
就將她招進寢殿。
田荷花不明所以,來到寢殿,才發現正前方有一龍床,便是知道不好。
同時,心裏也納悶。
一路上都與許溫良同行,他從未對自己有過任何表示,怎麼……
好突然……
許溫良看到田荷花,心裏也是覺得怪怪的,說不上哪裏不對。
言談中,田荷花一點也不單純,也沒有之前的那般天真。
但如今成了皇帝,他不會忘了那些迫害過他的人,更不會忘了,那些在他低賤之時,不會離開的人。
即便是覺出有些不同,但是許溫良還是想要讓田荷花做他的皇後。
“做朕的皇後。”
田荷花一聽,忙是後退:“皇上,你實在是折煞民女了,民女何德何能啊……”
“朕說有就有!”
許溫良看著眼前不斷後退的女子,隻當她是怕了:“你不必怕,朕隻當你還是之前那個陪朕說話的女子。”
說著,手就要摸田荷花的臉。
這自然是不行,田荷花忙是甩開許溫良的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民女可從未與皇上說過什麼。”
許溫良一臉震驚。
怎麼會錯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跪倒在地的人。
的確是都不像,仔細一聽,好像聲音也不像。
不過是因為隻認得田荷花這張臉,便是理所應當的忽略的其他的事情。
田荷花問道:“皇上,可是在深夜,有人曾在將您囚禁的宮殿外陪您說話?”
許溫良會心一笑:“你記起來了?”
田荷花點了點頭,眼看著許溫良要扶她起來,忙是又向後退了退,示意話沒有說完:“民女知道那人,她就是宮裏的安選侍。”